“师父你在孤山种了药草?”她更加佩服,能观地势而自己种植草药,不被传说所侵扰,师父还真是厉害。
翌日晨起,她换了灰黑色的粗布衣裳,黑色布鞋,头发麻利地盘在脑后,去往夏城南面的旧城楼,斑驳的旧城墙经过了几百年的风雨依旧屹立不倒,华美的金屋檐虽褪了色但毫不掩气势,这是夏城的文化底蕴。
周大夫也跟她做类似的打扮,三人穿过城门去往孤山,小路曲折多荆棘,师父在前面开路,悦糖心走在中间,阿街则在最后。
山路悠长,师父不怎么说话,悦糖心和阿街随口说起芳兰斋的糕点,阿街听得眼睛发亮,她也笑起来,大方地答应下来:“等我们下山了,我买给你和师父吃。”
兴许是吃的拉近了两人的关系,阿街羡慕道:“糖心姐,你真厉害,居然只用了小半个月就让周大夫收你做徒弟了。”
他是个孤儿,被周大夫收养,既不让他叫哥哥,也不让他叫东家,只叫周大夫。
悦糖心也好奇,最初她过来,是付钱学把脉,没打算叫师父,来得多了,不知道是哪一天,周大夫突然说了句,“以后叫我师父吧。”她想着,以后谈起医术在哪里学的也算有个名头就同意了。
一个突然让叫师父一个想了想就答应了,整件事就好像是她今天想要吃一个糕饼,马上去买了这样简单又自然。
周大夫跟她们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一些,十几米远,还能看得清背影,悦糖心放心地背着师父吹牛道:“大概是,他见我生得好看又机灵,还算有钱,所以才答应了吧,这么一想,能做到我这么完美的徒弟也不多,阿街你再努努力,说不定二十年后能做我师弟。”
阿街气得瞥她一眼,绕过她匆匆跑了两步,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周大夫,糖心姐说你收她做徒弟是因为贪图她好看机灵和有钱!”
悦糖心:“......”很好,芳兰斋的糕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