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黄云也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敢这么做。居然还真的这么做了,还让人成功了。自己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完全怕了对方一样。
黄家是一个大家族没错,可是内部竞争同样激烈的很。黄云,只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子弟而已,上面还有比他实力更强,能力也不差的哥哥。失败了一次没有什么,谁会没有失败。但是这种耻辱,却不是一句失败就可以抵消的。
任何家族当中,想要往上爬,表面上至少不能有太大的错误。这种耻辱,已经可以让黄家的人借此来攻击他了。这种耻辱,要是让人继续往上爬,简直就是家族的耻辱。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黄云只能自己洗刷耻辱,不然这辈子,的确就算是毁了。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这件事情,就算是想要隐瞒,也瞒不住。
黄云可以想象,这一下,就算是家族,都不会来帮他做这件事情了。这事情是他自己惹出来的,那么就自己去处理。要是处理不好,那就是没有资格继承黄家的权力。除非黄云从此以后,就这样放任自留,不然这件事情,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黄云脸色已经变成了黑色,站起身来,大吼一声:“混蛋,我要杀了你。”这么巨大的耻辱,黄云要是还能忍受的住,那就真的奇怪了。也不管偷袭与否,对着霍海的后脑勺就是一拳。
霍海冷笑一声,只有黄云一个,他可一点都不害怕。虽然两人都是灵骨境界,虽然对方在灵骨境界很长时间了。但别忘记,霍海修炼的是炼血阵,身体完美融合为一。不管基础还是发挥出来的力量,远远不是这些修炼一般基础灵诀的人所能相比。
一转身,轻轻的握住的对方的拳头,黄云发现,对方原来不仅仅是暗器手法高明,就连力量,都恐怖的吓人。被抓住了拳头的黄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哼,黄家的确不是我能对付的,但是你,还不是我的对手。”霍海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一用力,将黄云整个推了出去。巨大的力量,完全不是黄云能够抵抗的。
退后几步之后,一个没有站住,直接倒在了地上。这下,没有洗刷耻辱,反而在耻辱上面增加了一笔。实力差,这就是实力差。在本身力量上,也远不是对方的对手。此时周围的人,看着黄云的眼神,已经满是嘲笑和不屑了。
黄云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他们没有尝试过,不知道对手的力量到底有多么恐怖。他们只会看到,自己一个灵骨境界接近巅峰的人,居然还不是一个刚刚进入灵骨境界的对手。
霍海的气息,他们非常清楚的能感觉到。虽说战斗力比较特殊,但很有可能是因为暗器本身就很特殊。黄云现在的表现,让大家认为,黄云就连修炼天赋都不怎么样了。
要改变这种想法,天知道有多么麻烦。“小子,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能死去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黄云咬牙切齿的说道,狠狠的看着这个背影,似乎要将其深深的印入脑海当中一样。黄云感觉自己都快要发疯了。
发生了这么多,但时间却不怎么长,地上躺着的黄革,终于清醒了过来,起身站起来。
看着霍海离开的身影,黄革大声叫嚣着:“小子,你,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黄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杀了你的。”
黄革的叫嚣,在黄云的耳中,却是异常刺耳。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家族插手。一旦家族插手,虽然能报仇,可是自己的未来,就算是彻底毁了。一定要自己动手。
至于黄革,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害的自己这么凄惨。黄云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好好的给黄革上一课。或者,干脆将这个只会坏事的家伙干掉。黄革这个小子,还真有可能请家族的人动过手。黄革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黄云盯上了。
对于身后的叫嚣,霍海完全不在乎。这在霍海耳朵里面听来,就是失败者的呼喊。和疯狗的叫唤没什么两样。这种叫嚣,小说里面看到的多了。
要是他们真的有本事,来找自己就是。唯一让霍海感到郁闷的,就是他们背后的黄家了。有黄家,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灭杀他们。甚至以后一段时间,都不能随便对他们动手。而且自己的实力不够,要快点提升实力,只有这样才不怕黄家的报复。
霍海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是一个天才,不可能因为自己穿越了,就是神之子之类的人物。要不然,还冒险修炼基础三阵干什么,不就是为了一个完美的基础和天赋吗。
基础三阵,可是少有的能够直接后天改变人的天赋的手段。而且还是最完美的手段,据说三阵如果完全修炼完成,那么体质就会变成真正完美的体质。更何况,霍海使用的不是标准的一百颗丹药,而是二百颗。相信修炼完成,天赋就真的配得上妖孽两个字了。
重新走进学院的大门,霍海眉头微微皱起:“真是麻烦,我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死心。”
刚刚进入大门,霍海就感觉到,有人已经开始盯上自己了。一种被监视的感觉,从心中升起。还没有收回的蛊虫,在空中观察者。果然有不少人开始跟踪自己。
霍海没有出声,在学院当中,自己也不能随便动手。刚刚的战斗,已经引起学院的关注了。看来,只能先将这些家伙给甩掉再说。这一点上面,霍海有先天的优势。星蛊们观察,霍海可以轻松找到这些跟踪自己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然后朝其他路线走去。
几个拐弯之后,大部分的跟踪者,都被甩掉,剩下的几个,跟踪的也十分痛苦。又是一个拐弯,霍海快速跑了几步,然后将背包拿下来,藏在了宽大的衣袍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