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一事,能有三五天,却不能一年半载的装下去,端午前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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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主到底是和驸马一道进宫来了。
大婚时意气风发的驸马爷,近来似乎憔悴了许多,比起容光焕发,美艳无双的端静公主,似乎他才是生病的那个人。
皇后知道内情,端静和驸马貌合神离,即便装的情真意切,也压根没有男女之情。
今日人多,皇后索性下令办了家宴,未央宫里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皇后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端静公主。
不知缘由的齐王赵韫祯,见许鞅略有消瘦,精神欠佳,便忍不住打趣:“驸马这是怎么了,夜里没睡好?还是让端静欺负你了?”
许鞅想到夜深人静那些事,就觉得恶心,对端静公主嫌恶又深了几分,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得不维持面上的庄重:“王爷说笑了。”
一旁的辰王见此,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端静公主事不关己的跟几个嫂嫂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人看自己,四处张望发现是自己的兄长。
“怎么了五哥?”
辰王捏着酒杯,大庭广众之下,面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松动。
“过会儿离宫时等等我,我有东西交给你。”辰王和端静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说这话,自然无人有疑。
端静公主脸上的笑容淡了:“好呀!”
皇帝是半晌才到的,和端静公主略略说了几句话,不痛不痒,彼此又没了话说。
赵如裳向来深居简出,今日破例出席了家宴,虽时不时的和兄长们说话,注意力却一直放在端静公主和许鞅身上。
那边齐王转过身拍了拍赵如裳,小声问:“如裳,过几日端阳你要不要和我们去外面看龙舟?”
赵如裳还在默默观察许鞅,听到齐王的声音忙回身应付:“我许是出不去呢,父皇怎会让我出宫?”
“有我在呢,万事放心。”齐王说着,咦了一声:“且今日我听父皇说,他同意你出宫啊,怎的你不知道?”
赵如裳原本还在猜测,端静公主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驸马守口如瓶的,忽闻齐王这话,略微一惊:“什么?”
赵如裳秀眉一扬,那点烦恼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吩咐请他们进来。
周敏淳长了赵如裳三岁,年轻俊朗,气度不凡,完美的遗传了舅母的容颜。
周敏溪和赵如裳同岁,两人差了不过半个月,自小在一起玩耍的情分,是旁人都比不来的。小姐妹有段时间不见,赵如裳眉开眼笑的与她闹作一团:“这两个月怎么都不见你了?也不进宫来陪我,多寂寞啊!”
周敏溪委委屈屈的说:“娘说我长大了,不许随便进宫了,还有近来忙哥哥的婚事,我可累了,你瞧,我昨个儿挂灯笼,把手都戳破了……”
国舅夫妇只生了一儿一女,皇后说彼此嫡亲的手足要多来往,加之赵如裳身体不好,缺少玩伴,周敏淳兄妹时常会进宫来。
赵如裳醒来一月余都曾没见过周敏溪,她重病那会儿,总也见不着,今日得重逢,彼此仿佛都还是从前的模样,怎叫人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