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云六长老的这番解释,云家众人再无疑虑额,尽皆暗叹,这贼人好重的心机。
殿中众人同样赞叹不绝。
郑世子道:“云六长老分析无差。布置这等机巧,实在符合那人的行事风格。”
尤郡公道:“这云六长老也不简单,云家诸位长老之中,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刻竟有如此巧思。有如此对手,我看那人虽有小胜,也是境况不妙。毕竟袭杀云十三等人的手段,可一不可再,我很想知道,下回再对上,他又如何再用这衍藏阵。”
秦清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觉云六长老这番解释虽合情合理,却怎么也脱不了为解释而解释的嫌疑。
由那些灵石粉末和印记强行推测出衍藏阵,未免太过牵强。
然而身在局中的云七长老众人,皆深以为云六长老所言有理。
因云十三等人的身死,云七长老等人心中甚至生出了心结。
可以这样说,不得出一种解释,他们心中那一关根本过不去——有人能窥破神隐珠的隐秘?这简直颠覆众人的常识。
唯有云六长老的这番解释最合情理,亦符合那贼人的诡谲风格。
云三长老拍着云六长老的肩膀,说道:“老六你既有这个脑子,早就该露露,何苦拖到如今,不过今日既然让我知道了,我自会禀报于家主。你老六也别太过崖岸自高,族中之事,该参与的你尽量都得参与。”
云七长老知晓自家这位三哥的毛病,生怕他将话题扯的越发偏转了,赶忙道:“六哥大才,我素来知晓,只不知六哥对这元宝衣被破之事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