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碑铭瞪着许易,双目几要喷火,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什么。
许易的确不给他面子,有一句顶两句,可谁叫人家句句都顶在正理上,字字句句都扣着律法,条例,他能如何指摘。
姜碑铭冷哼一声,“北冥兄瞧瞧,他便是如此与我说话。”
许易道,“想来按姜副司座的意思,您以不实之词当众侮蔑下官,下官也只有笑脸受着。恕许某没生这份奴颜媚骨!”
姜碑铭几乎要气疯了,大庭广众,他被许易扫得颜面全无,更悲剧的是,一句话也接不上。
北冥扫了姜碑铭一眼,递个台阶道,“好了,言归正传,许易,你来说说情况吧。”
今日的场面,说是三司会审,其实是名不正,言不顺。
许易堂堂圣庭命官,又不是案犯,谁也无权审他。
实际上,也只能说是三司汇总,来了解情况。
既是了解情况,许易想答就答,不想答就不答,弹性极大。
除非是掌纪司上官亲自动问,要求许易道明案情。
可掌纪司三位副司座,却无一人愿意去充当这个马前打手。
归了包堆,许易是掌纪司的人,掌纪司办案,何时需要你计户司和清吏司来搀和。
如今,北冥领命前来,代表了府主,此间的主动权,自动就转移到了北冥身上。
显然,府主也知晓此件事事关重大,一个应对不好,便是三司纷争,淮西动荡。
许易当即将案情陈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