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看一眼她在水晶岩上撑着的手肘,哪里破了,就是被他撞得在光滑的石头上摩擦,红了一块。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打开搭在手臂上,一边顶一边站起来,她骤然腾空,凉飕飕的空气在皮肤上扫动,让她起了层细细的颤,花x愈发将他咬紧了,几缕银丝垂荡在空中。
“冷……”
孟峄cHa着她走到落地镜柜边,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他T1aN着她的耳垂:“不冷,你看……你出汗了。”
她被他压在镜子前,清晰地看见脖子上渗出的汗珠,再往下瞧,全身的血Ye激涌奔流,烧得她如同酩酊大醉,cHa0红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蜷起的脚趾。
巨大的j身正在她身T里进出,cH0U送间带出YAn红的媚r0U,窄小的x口被撑到极致,仿佛会在某个瞬间裂开,两片花瓣泥泞不堪,被充盈的白Ye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嗯……太大了……”
“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g得她心悦诚服,x1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Y暗全g出来了,直上直下地T0Ng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C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
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C他爸爸……
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1,1还不行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变大,几乎把她b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cHa得哭叫起来:
“不,不,我讲错了,是你C我……你慢点!”
他C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
席桐要Si了,“金刚石,是金刚石,好y,不是针,你b针大多了……啊!”
b针大多了?
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爽吗?
他继续卖力地g,y生生把她给g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
孟峄才满意了,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
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
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g净,然后转移阵地,去她床上。
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T高高翘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挺入,又深又急。
正大光明,狗给她看。
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