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风只当没听见那句溱哥哥。
伸手搭向长公主的纤细手腕。
这一次赵意晚没躲,左右都被看出来了,再躲就显得矫情。
半刻后。
贺清风收回手,定定瞧着赵意晚。
武功一点不剩,还有内伤。
虽不致命但痛起来很是难熬,是废武功时留下的后遗症。
他想象不出这娇贵的主是如何忍过来的。
在公主府时,她手不小心碰到桌子泛了点红,都要找他……或者是府里的小郎君哼唧许久。
“如何废的?”
提及伤心处赵意晚委屈极了,伸手拉着贺清风的衣袖控诉道:“小皇帝先是给我喂了软筋散,然后让绝世高手用内力废的。”
“当时我疼极了,眼泪流了一箩筐。”
赵意晚扯着贺清风的衣袖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顺便又往某处瞟了眼。
贺清风收紧腿,忽略那道放肆的目光。
用内力废武功何止能用疼极了来形容,他曾见过魁梧大汉疼的撞柱求死。
她那一箩筐的眼泪并非虚言。
“你身边的人都在哪?”
她身边有一暗卫武功极高,公主府有几百亲兵,各个身手不凡。
还有刚刚那小侍女也非等闲。
所以她是如何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赵意晚知他意思,轻笑道:“谋逆失败当满门斩首,小皇帝要我的命,我能如何。”
贺清风并不相信她的鬼话。
“你武功远胜于我,就算几千人围剿也能安然脱身。”
“他用了什么威胁你。”
赵意晚眨眨眼,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