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做了一个沉长的梦,梦里的自己,敢爱敢恨,梦里的自己,有着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也有着想要对了对方做的事情。
她做到了事情,却是失去了一辈子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那机会,并不是自己放弃的,二而是对方。
她记得,当那般森寒的剑刃刺透自己心脏的时候带来的痛苦,冰冷而又灼热,一如他的眼神,看着自己,有愧疚,又有些癫狂和解脱。
她何时,成了他的障碍了。
她想。
她是这么的爱他,为了他,自己都不顾一些人的劝阻不是吗。
不过结果告诉自己,也许自己的坚持,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或者说,坚持错了人了吧。
再睁眼的时候,一滴眼就顺着眼角滑落到鬓发中。
她坐起身,看着自己脚上的链子,扯不动,有一定的活动范围,能走动,却不能离开。
他这是要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吗。
即使是他神帝帝言,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神帝是维护神界秩序的存在,而不是破坏秩序的存在,私自囚禁花神,可算不得什么维护秩序。
屋子里没有人,可却到处到充斥着属于帝言的气息,这里是他休息的地方。
拖动着那些链子走到了窗口,外面没有人,那些花儿已经恢复了活力,不过许是感应到了她如今的情况,一个个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你醒了。”身后有声音,沐书回到,就见到了那自门口向着自己而来的人。
一身白衣,翩翩公子,逆光而行,表情不大清晰。
“嗯。”她应声,那声音,比之前恢复记忆之前,还要冷淡几分,而其中的敬畏,却是消失不见了。
“你记起了吧。”明知,却也需要故问。
走到沐书的身边,同她一起看着外面。
“你如今只是花神沐书,就以这个身份,陪在我身边可好。”
“若是你远离,你的自由,将不会局限在我这里。”
和她并肩而立,和她同看一片风景,可是为何,她的眼里,无悲无喜的。
“我不是花神沐书,这一点,你比我清楚。”
“我这个身体,不过是你造就的一具傀儡,当我的灵魂离开,这个身体,也就如落花一样,腐朽在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