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姝想了半天,给出了一个答案。
“宸王殿下他是个好人。”
“哎哟!”明莘惊得直接从凳子上掉下来,此时正揉着被摔痛的地方,边瞪圆了眼睛看盛瑾姝。
明莘看了半天,也没从她眼中看出旁的情绪,心里不由得很是微妙。
“怎么了?”盛瑾姝忙将她搀扶起来。
明莘迅速摇了摇头,“没什么,酒已经备好了,我们快过去吧。”
在两人饮酒的时间,元阆一直在外面不久来回走着,边走还要便对着这里给一个冷冷的眼神。
“皇叔。”
元阆步子停下,淡淡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里靠近醉仙楼,太子和几个臣子正从里面出来。
许是刚喝完酒,几人脸上都显得醉醺醺的。
元澈眉眼间还带着醉意,此时同几个臣子说了话,然后朝着元阆这里走来。
“皇叔,是孤糊涂事情还未查明便胡言乱语,还请皇叔见谅。”
元澈变了很多,他指了一下醉仙楼,“皇叔可否给孤一个道歉的机会。”
李忠在侧十分担忧,正欲随便找个理由拒绝,却见元阆已经点了头,“好。”
包间里酒席刚收拾好,不久又上了一桌菜。
元澈亲自站起斟了一杯酒递过去,“皇叔或许不明白这种感情,母后养育孤多年,一朝出事孤实在担忧极了,惊惧之下才会说糊涂话,做糊涂事。”
如果他没有说不明白这种感情的话,元阆也能有三分信他道歉的心是真的。
可惜添了这句话,话里的味道和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元阆的生母是先帝的婉昭容,刚生下元阆不久后便离开人世,他只从画像里见过她。
“太子想清楚最好。”元阆没兴致和太子虚与委蛇,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
元澈自顾自道,“说起来皇叔与孤一同长大,皇叔一直都比孤聪慧许多,孤怎么追赶都比不及。”
“想来也是婉昭容聪慧,所以皇叔也能如此聪慧。”
“不过可惜……”元澈漫不经心的晃了下酒杯,用着最轻的声音说着极恶毒的话,“之前孤遇着两个说皇叔命硬,才克死生母的奴才,真是胆大包天,孤已经处置了他们。”
他又像是想起什么,看着元阆道,“再过几日就是皇叔的生辰了,皇叔可想好怎么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