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奇兵立刻扶住他,叫道:“张少,你没事吧?”
然后他抬头,阴冷地盯着吴北:“你知道他是谁吗?”
吴北皱眉:“他不是龚家人?”
龚奇兵“嘿嘿”一笑:“他叫张子雄,是大禅寺俗家高手张寒水的儿子。”
张寒水,省府仅次于周佛生的高手?吴北有些意外,感觉了对方的圈套,但他并不慌张,而是盯着龚奇兵:“居然算计我,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龚奇兵冷笑:“后果就是,你死定了!”
就在这时,几名刑捕冲了进来,他们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子雄,问:“人是你打的?”
吴北冷笑,这龚家真不要脸,居然还动用了官府的力量。他淡淡道:“是我。”
这几人,立刻给他拷上铐子,道:“你故意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北对身后的刚子和红绫说:“红绫,在这里等我。刚子,给李广龙打电话。”
刚子连忙说:“好的老板。”
红绫则微微点头,将放在剑柄上的手,轻轻拿开。若非吴北说这么一句,她已经出手了。
吴北被带走,张子雄也给抬走了。
张子雄浑身不能动弹,他被人抬到了车上,一个年男人过来检查了一下,对龚奇兵说:“伤的很重,功夫只怕废了。”
龚奇兵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吴北被押上车,不久后就被带到了省府刑捕大队。
一名穿皮靴的男人走过来,扫了吴北一眼,问:“你打了张子雄?”
吴北:“他先攻击我。”
男人留着胡茬子,三十多岁,他呲牙一笑,冲吴北竖了竖大拇指:“有种!”
然后说:“先关起来。”
吴北被关进一间单独的屋子,屋子很大,没有椅子,只有一张石几,大概一百个平方米。
他干脆就坐下来,打坐练气。
李广龙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又惊又怒,思量了一下,就把电话打到刑捕大队。作为省府的地头蛇,他总是有些人脉有关系的。
接电话的,正是那皮靴男子,他道:“龙爷,有何指教啊?”
李广龙笑道:“赵大队,听说你们刚抓了一个叫吴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