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正文君因为比率不够,羞涩着呢~ 昨天晚上,他翻来覆去大半个晚上没睡着,他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步产生了变化,那个从前会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妻子,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把他搞得这么狼狈。
这一切,倒不是因为他有多舍不得这个徐微微,更大程度上是觉得没有面子,毕竟一听说他们要离婚的消息,邻居们都觉得是他的不对。
想到这些,他就有些烦躁。
“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财产好清算的,单位房是平城大学分给你的,自然跟我没什么关系,家里的电器,是谁买回来的就归谁,至于孩子的抚养权,我看芸芸从小就跟你亲,她便跟你,双双的抚养权就归我,今天在民政局办完手续,我们就一定去警察局把孩子的姓也改了,以后就叫徐双双。”
徐微微语速飞快,手上也利索地从包里掏出两张纸,这是他昨天晚上花了一个多小时整理出来的财产分配和孩子抚养问题的协议。
“妈,离婚的事情你可想清楚了?”彭芸倒是无所谓,不管是姓彭还是姓徐,反正过不了多久,她都要改成姓乔。
但是在她的记忆里,徐微微一直是那个胆小而又懦弱的家庭妇女,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这么决绝。
“怎么?你舍不得我吗?要不然你跟你爸说说,也跟了我算了。”徐微微朝她笑了笑,故意逗她。
彭芸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嘴巴张了张,终究是没有回答,虽然不管跟谁都影响不了她姓乔,但是把户口放到徐微微名下,她还是不放心。
而彭程就相对好说话的多,像上一辈子,不过就是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他就把徐微微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乔正宇有的是钱,到时候拿出国深造的机会换一个户口,那还不是好说话的很。
徐微微也不在意,反正这个养女是个白眼狼,她也不必怀有什么不必要的期待,而是看着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彭程,“如果没有意见的话,我们进去把协议签了,把离婚证打了。”
彭程看着她一脸自在的样子,心里气得一抽一抽的,还想再挣扎一下,试图给再为自己谋一点福利,
“行,既然你把财产算的那么清楚,当年你从工厂里面退下来,那一笔安置费,你可是一个子儿也没拿出来,怎么说也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是不是也要算一算?”
这笔钱他一直记在心里,这么些年不是没有旁敲侧击过,别的事都好说,但就是这笔钱,徐微微怎么也不肯拿出来,只咬死了平日里用在了生活中。
如今记着这个机会,说不定还能抠出来一些。
徐微微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既然你要算账,那我们今天就一并算清楚。”
她也不急了,索性在民政局旁边的花坛上坐下,利索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
“在我下岗之前,加上我爸妈的补贴,咱们两个对家庭的贡献差距并不大,从我下岗以后算起,你每个月工资算400块,彭芸的学习和培训用费每个月花200,你每个月要跟你的那些堂兄弟出去喝四五次酒,再加上你爸妈的赡养费…你这一丁点工资所剩无几吧!”
她说的都是事实,彭程无法反驳。
“行,既然你没有异议,那我跟你算算我对这个家的贡献。彭双的学费,姐妹俩的吃穿用度,家里的生活开支,我俩的衣食住行,家庭的人情往来,哪一项不是我解决的?双双的学费每学期……”
彭程看着徐微微思路清晰地开始点账,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其实从她回娘家这一个月起,他就已经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
给彭芸交完学琴培训费和学杂费,工资就花去一半,家里两张嘴巴每天都要钱,电费煤球油盐酱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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