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噩梦了?”
温茹玉笑盈盈地从外屋走了进来,上穿白色的小翻领西装,下穿白色的齐膝直筒裙,显得高贵典雅,冰清玉洁,却又不失一种职业女性的风采。
贾二虎眨巴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番:昨天晚上,她好像穿的不是这一套呀?
“这么早就起来了?”贾二虎问了一句。
“早吗?”温茹玉走到床边说道:“已经11:30了,我都去学校上了一上午的课。
昨天是不是太疲惫了?”
温茹玉完全是出于关心,眼神里满满都是柔情,只不过在贾二虎看来,这完全是挑衅自己。
“谁说的,要不要接着再干一场?”
温茹玉嫣然一笑:“知道你厉害。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吧,亚鹰影业的车子已经等在了楼下。”
贾二虎洗漱的时候,温茹玉说道:“其实做噩梦吧,也没什么,不是太疲劳了,就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出现了问题。”
贾二虎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才走出卫生间解释道:“算不上是什么噩梦,我就是梦见了自己的师父。”
“师父,”温茹玉好奇地看着他:“你师父是谁呀?贾大龙说过,你从来就没学过功夫,也没听说你有师父,但你打架那么厉害,我一直以为你只有一股蛮力,没想到你还有真学过武功呀?”
贾二虎解释道:“我哪里学过什么功夫?只是在监狱农场的时候,认识了我的师父,他就住在旁边的农村,在一个砖瓦窑厂里烧砖窑。
有一次我们去劳动,他从窑炉上面掉下来,我冲过去把他接住,从那以后,他就教我练什么气功。
气功这玩意儿谁信呢?
看到他是一番好心,我就跟他学,他也没正儿八经地教我什么,就是教一些道家的吐纳功。
说实话,除了晚上睡不着觉,有催眠的功能,或者是心情暴躁的时候,能够让自己尽快的冷静下来之外,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其他用。”
“哦,”温茹玉问道:“那你出狱以后就没见过他了吗?”
贾二虎解释道:“我出狱的时候,不是被你接回来了吗?这一段时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哪里还有空去找他?”
温茹玉点头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你是心里想师父,所以才会梦到他。
就算没时间去看他,也应该给他打个电话。”
贾二虎解释道:“他哪来的电话?看他年纪应该有60多快70了,别说是智能手机,恐怕连老人机都没有。
不过这次回长岭的话,我一定要绕到省城劳改农场边上去看看他,有可能的话,把他接到长岭去养老。”
他们出门的时候,贾二虎的脑海里,又闪过梦中的最后一个情景:怎么师父的样子会变,而且变成一个自己似曾相识,却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一个人?
宾馆的门口,停着一辆加长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