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衡派掌门人脸上却并没有露出惧怕,而是视死如归的表情,可当他准备咬舌自尽时,却发现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这才惊觉不对劲!
“呵!”江凛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冲着身边的侍卫说:“尽快将现场处理干净。”
“是。”
江凛又随手招来几人将衡派副掌门人给抬走,衡派副掌门亲眼看着城门口吊着的人被砰的一声炸开,顿时尸骨无存,就剩下空荡荡的绳子在晃悠。
“死了好,死了好啊!”衡派副掌门松了口气。
至少他保住了衡派的脸面。
江凛笑笑不语,抬起头看了眼时间,比云瓷预算的时间早一点回去,只能耐着性子多等了会儿。
直到夏露来请才去禀报。
看着夏露面色不精神,时不时打哈欠,江凛就猜到了昨儿驿站也不消停,便问:“主子没事儿吧?”
“主子一切都好。”
江凛松了口气,站在门口请安,又回禀了昨儿晚上的事,表示了伤亡人数,和捉拿的人数。
“今儿你去一趟靖王府,有几个人务必要捉拿,若是跑了一人,即刻将九族捉拿入狱,绝不姑息!”
云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次来衡派也是顺带收服靖王府的旧部。
“是!”
江凛领旨后离开,将衡派副掌门给留下来了,疾风表示都检查干净,确定没有危险后又将人给五花大绑起来。
云瓷则迫不及待的上前给对方诊脉,又拿出匕首刺破了对方的胸膛,取了些心尖血。
“你!”衡派副掌门吃痛,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看着对方取走自己的心尖血。
之后谁也没有关注过他,只将他留在了廊下。
莫约一个时辰后又见云瓷神色匆匆的出来了,对着衡派副掌门上下打量。
这样肆无忌惮的眼神令他有些心底发慌:“你究竟要做什么,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云瓷这才注意到了对方的脸色,难得好脾气地说:“你急什么,本宫总要想想让你怎么个死法,才不会辜负你副掌门的名声啊。”
衡派副掌门不悦:“少来吓唬我,我是不会交出解药的!”
又是一个拿解药威胁的,殊不知云瓷已经发现了解药的秘密了,现在的副掌门在她眼里,不算个男人。
而是一具极好的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