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是一个不擅言辞的人,但他写得一手字好文章,所以他拿了一叠书信来,厚度比得上一本《诗经》了,他只说了一句,“郎君,这是我一年查到的东西。”
王玄之拿到手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他只是让对方查一个人,这人是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刨出来了吧,他有些怀疑自己派岁寒出去,是否有欠考虑了。
兰亭瞧着这一对活宝,也是乐得不行,一个话多得不行,一个是惜字如金。他敢相信如果不是他们的二郎君,就这一句话,岁寒肯定都不会说,直接把东西给你,转身就走。
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晓风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他有好多话想和自己的主子说,“郎君,你可晓得我回来的路上,瞧见谁了?”
王玄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他一只有揉着眉头,有些头痛的问,“晓风,我叫你去做什么的吗?”他不止怀疑岁寒派出错了,这晓风也是。
晓风话头被止住了,但他神情仍旧很激动,奈何只有一张嘴,只能先说正事了,不过他看到的人,说出来事也很大呀!
“郎君,这是琼州来的信件,送信的人神情紧张,他告诉我一定要尽快送回长安,我生怕出了什么事,所以就亲自回来走一趟。”晓风拿出来的信纸很薄,庆幸这人已经传信的人平日把话都说完了,信件相对比较简单了。
他收下两封信,和两人说,“等了一日,你二人先去休息,我要先看看信件。”
晓风欲言又止,最后见书案后认真看信的人,还是跟着兰亭出去了。
兰亭在门外唤来丫鬟,带着二人去休息了。
王玄之先看的晓风的信,待兰亭回书房时,他已经提笔在写信了。
中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