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猪凌空而起,跃出了井底。
井边只有王玄之人一人。
她眨了眨眼,“安道,人都去哪里了?”
王玄之指着死得不能再死的豪彘,“这是什么妖怪?”
道一扯了一下手中的绳子,“豪彘。”
一刻间后。
王玄之大致了解了豪彘掳人的缘由。
还有前朝压了多年的旧案,有几个失踪人口,倒是和今夜救出来的对得上数。
井里的人都不在了,道一想立刻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井边,以及令人作呕的院子。
“等等,道一你刚才说,其中一位小娘子说她阿翁是国子监祭酒,你确认没有听错?”王玄之叫停了她的脚步,她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点点头,“确实听到那位小娘子说过。”
得到满意的答复。
王玄之心中的疑虑不消反增,“井底的人最少也有半载光景,道一你还记得我们去太一山,遇见国子监周祭酒,他眉目间可没并分愁苦。”
“那位那先生的孙女?”道一总算是想起来了,将脑海里的消息对上了号,国子监祭酒是谁,又长的什么模样,还有他与另一位老先生悠哉悠哉的生活。
她心里也是羡慕的,寻思着等她上了年纪,也要云游天下,过上这样的日子。
道一不怎么确定的说,“兴许是老人家不想外人操心?”
王玄之摇头,“据我所知,先生不是那等人,周家男丁兴旺,只得了一位孙女,周家向来疼得紧,也看得紧,便是同一个学院的学子,也少有瞧见她的。”
这也是他见面不识,需要求证的缘故。
“这么疼爱的孙女不见了,老人家不可能不伤心,即便是为了不让外人操心,眉目间的忧愁也是骗不了人的,但是他那日确实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道一差点儿忘了,自己会给人看面相了。
那日所见的两位先生,周先生只差嘴角咧上天了,反观赵先生,眉宇间隐有困惑,似是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但在太一山上登高望远,也舒展了不少。
“我们在这边瞎猜也没什么用,不如亲自上门一探,如何?”道一拖着豪彘肥胖的身躯就往院外去。
王玄之嘴角直抽抽,还是立刻跟上了她的脚步,“先不要去国子监,我们现在要先去一个地方,夷之早已经在那等着我们了。”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记得带上那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