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巧倩骤然停下脚步,骇然地说:“爹,您怎么那么险毒?您不怕遭天遣吗?”
梅仲秋扣上纽扣,愤怒地对梅巧倩吼道:“谁叫谢至川当年跟我争女人?
林锐之是好人吗?他不过是为了得到您。
哼!您没看到他的父亲林志洪刚才潜伏在山庄里吗?
爹不恶毒的话,恐怕您我父女俩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真是不识好歹!难怪您会被石天雨那禽畜所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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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利针般的狠刺在梅巧倩的心房。
她骤然伤感落泪,掩脸飞奔而去,回到卧室,趴在床榻上哇哇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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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也不劝慰女儿,独坐厅堂。
品了一会茶,又来到后院,看看猪圈里的袁靖。
浑身猪屎的袁靖看到梅仲秋来了,随即破口大骂:“梅仲秋,你这老不死,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伱会遭天遣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龌龊事,你已经不男不女。哼!”
梅仲秋大怒,吼道:“来人,给姓袁的废物的嘴巴弄点猪屎,他饿了。”
管家赶紧带人而来,用勺子撑着袁靖的脖子,迫使袁靖张大嘴巴。
庄丁用勺子铲起猪屎就灌进袁靖的嘴巴里。
袁靖气得眼前发黑,侧头一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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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背手走开,回房沐浴更衣,将天蚕护身宝衣干净,放到地下密室的通风口里晾晒,然后衣着光鲜的来到厅堂,哼着小曲,品着好茶,不时的合上眼睛陶醉起来,神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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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等人背着夹着很多伤者而来。
独自在厅堂里孤坐的梅仲秋蓦然睁开眼睛,见状佯装大愕地问:“刘大侠,这是怎么回事?尔等不是去辽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盘缠不够吗?哎呀,都怪梅某想事不周到呀!没及时出来给各位送些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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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满脸通红,心如刀割,阵阵发痛,心道:怎么回事?还怎么回事?梅仲秋,难道你这老狐狸会不知道吗?
哼!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