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回到宿舍时泽恩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洞开的裤管让终文华在进门就可以一眼浏览若隐若现的骚逼,内裤的裆部肉眼可见颜色变深,已经让骚水完全浸透了,以一点为褶皱中心圆形四散开来,他的内裤怕是都被这骚逼给吸进去了。

    终文华单腿跪到沙发上,食指和中指按在那处水汪,他的好学生怕是用骚逼夹住了内裤裆部才得以兜住这宽松的腰身,果然,只是用指肚按压了一下就能感觉面料陷进了丰饶的泉眼里,骚货,男人索性直接把手掌深入裤管中,手掌压在肥嘟嘟的阴阜上,大拇指色情地摩挲着逼缝,不出所望地挂满了滑溜溜的水液,借着那淫水润滑,大拇指的指腹已经贴在欲求不满的逼眼上,若要说直观感受那便是骚逼在吸他,那小嘴一张一合地嘬着他的手指,若是换成他身下那根棒子,那他应该没进去也会交代给她吧,没有打开她的处女膜把精液内射进去,让她做一个处女孕妇,终文华感觉后腰发热,浑身上下的气力都涌到了小腹,欲望一柱擎天,宽松的家居裤上描摹着可观的轮廓。

    他的大拇指在泽恩闭目小憩时的自我润滑下压了进去,这时身下的小姑娘轻哼一声,迷蒙地睁开眼睛,娇娇糯糯地问好,“终老师,你终于回来了。”男人压低身子,另一只手摸了摸泽恩的脸蛋安抚,坦然地应声,“嗯,回来了。”

    泽恩动了动腿才感觉腿根子有异物感不舒服,扭了扭腰发现是因为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下,迷迷糊糊地向她的神明撒娇,“怎么了终老师,你在干嘛,老师不是说不能让男孩子摸小逼吗?”

    操。

    他真忍不了。

    终文华推着大拇指在小姑娘的泉眼深入浅出,温柔缓和地来回开拓恩泽的阴道,再次搬出了对付他的信徒最好用的法宝,“终老师再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感染,泽恩不是一直流水吗?”

    泽恩瞬间就把下午止不住的流水同感染关联起来,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家居服,眼睛里朦朦胧胧地弥漫上泪雾,娇软地祈求她的神明再救她一次,“终老师怎么知道的呜呜,我不敢说,终老师一定要救我呜呜呜呜……”

    娇声嘤咛,把他的后腰都叫麻了,终文华咬着牙根把大拇指送进半个指节,指腹转着圈亵玩逼眼的软肉,嫩肉初次与男人见面,热情地吐露出心声,泽恩痉着身子战栗几下,水液喷涌在沙发上。下一秒男人就摘了手上的串,崩了一沙发珠子,挑了两颗圆润的哄骗小姑娘塞进去,“终老师肯定救你,终老师最喜欢你了,一直流水终老师就帮你堵起来好不好,堵住就不流水了,就会好了。”

    男人岂有不会哄女人的,端看是否有意思罢了。

    “泽恩也喜欢终老师,”泽恩感激涕零,恨不能奉上一切,抓着男人低垂的袖子,费劲地仰头在终文华的脸上香了一口。“谢谢终老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