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冷星辰,你是我意犹未尽的美梦。可是在这漫漫的长夜里,你却挑动着我思念的神经,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个多月不见的平静夹杂着偶尔的想念,也算过的充实。一个多月后的突然出现,近在咫尺的接触真真正正触动着爱情的小神经。
我已经很困了,但是就是睡不着。我失眠了,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失眠。数羊根本没用,那就数牛、数猪、数狗狗......没用,完全没用。公交车上的那一幕就像电影,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放映。刚刚落幕,重播瞬间启动。
看来我生病了,恋爱综合症。心里有埋怨起江圆圆、河一娜和汪小月来,不应该给冷星辰通风报信。埋怨完以后又感激她们,让我与冷星辰上演公车温情。
不知是凌晨三点钟、四点钟或五点钟我才不知不觉地睡去,带着冷星辰是否跟我一样辗转难眠的疑问沉沉地睡去。会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我是恋爱的小学生,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恋爱的小学生。
早上,我还在跟周公博弈。
“砰砰砰,砰砰砰。”房门外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就从敲门声的频率和力道上来判断,我已经排除了爸爸和妈妈的可能性,锁定敲门的一定是满天行。
我厌烦地把耳朵两边露出来的枕头撩起来,紧紧地箍住我的耳朵,想要隔离这即闹人又恼人的敲门声。奈何根本不可能隔绝,还是吵吵闹闹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自认为是没有起床气,但是此刻我真的想拿东西丢满天行。
“满天星,满天星,满天星......”满天行在外面敲了半天见我没有理睬,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敲门一边叫门。
我厌烦地起身下床,气冲冲地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满天行抬起的手正要敲门,敲了个空。
“满天行,你真讨厌。大早上的敲敲叫叫的,能不能让我睡个安生觉。”我对着满天行抗议道。
满天行看到披头散发睡眼惺忪的我,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是大吃一惊。“妹妹,你在睡懒觉吗?”
我打着哈欠,“不然咧。”
满天行拉住我的手激动地说:“天呐,满天星。你居然会睡懒觉,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睡个懒觉怎么了?你用的着那么激动吗?”
满天行手上用力,把我的手抓的紧紧。“当然要激动,我怎么可能不激动。从我记事以来,每次睡懒觉被妈妈从被窝里揪起来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妹妹早就起来了。你知道吗?你就是我每天早晨的噩梦。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你睡懒觉,可是我居然看到了,我居然看到了。”
我用力抽出被满天行抓着的手,不爽地说:“神经病。”
说完,我就想要关门,被满天行拦住不让我关门。
满天行扯开嗓子对着楼下大喊,“妈,你赶紧上来,大新闻。”
“满天行,你脑子有病吧。”我无奈地呵斥着满天行,满天行依然用身子堵住我的门,不让我关上。
“好妹妹,求求你了,等妈妈上来看了以后你再关门好不好。”满天行央求着我,很诚恳。
“为什么非要妈妈上来?我不懂。”
“这是哥哥的心结,你就帮哥哥解了吧。就这一次,一次就好。拜托。”满天行双手合十,对着我拜拜。
我无奈地叹气,“哥,你怎么就跟个孩子一样闹腾呐。”
“你不知道,这些年哥哥在你完美无缺的阴影下活的有多憋屈。在学习上在生活里,爸爸妈妈都拿我们作比较,你知道那种被虐的感觉吗?你当然不知道,你永远是正面,而我是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