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寺一脉的修炼功法十分霸道,注重如何采补修道者的精元滋养自身,讲究‘持而不射,守而固元’,忌讳一味沉迷肉体欢爱,采补过程中一旦动情泄身,反而容易走火入魔,得不偿失。
传闻这一代欢喜佛已经将欢喜禅修炼到了‘金枪不倒’的境界,曾夜御十鼎,事后仍未泄精元一滴,这是功法所求也是大成的表现,因而欢喜寺门徒大都冷情冷血,对待炉鼎手段也极为狠辣,视若器物,平日偶有泄身,也是当成‘恩典’下赐给受宠的鼎炉。
不过事有例外,百年前西洲有一门派名曰‘玉女庵’,其下门徒皆为妙龄女子,深谙阴阳采合之术,修炼功法‘玉房册’竟与欢喜寺所练的‘欢喜禅’极为契合,若两者共赴云雨则不必固守元气,交欢后吃下对方的阴元阳精更是大补,效用略胜过同一境界的道侣双修。
当时上一代的欢喜佛‘灭天佛尊’痴恋玉女庵掌门‘玄光玉女’多年,可惜玉女早已心有所属,灭天屡次求欢不成,最终因爱生恨,率门下僧人一夜之间将玉女庵弟子奸杀殆尽,玄光玉女不敌灭天,被灭天强行采补过后掳至欢喜佛域,终生囚禁在岛内,至死方休。
玉房册也由此落入了欢喜寺手中,灭天担忧修炼此功之人会对欢喜寺不利,但又舍不得毁掉这本双修功法,便立下了每三年挑选资质上乘、面貌姣好的炉鼎传授玉房册的规矩。
一开始也有男炉鼎欲修炼此功,可惜两年之内无一不是爆体而亡,此后便只传授给女炉鼎了。
沧海桑田转眼已是百年,欢喜寺凭借采补之道生生不息,又有佛域秘境作为藏身据点,势力也愈发壮大,隐隐有问鼎四洲,力压正道四宗八派十六宫之相。
船上。
赵瑭冷眼旁观了几日,那淫僧一个急于求成突破金丹,采补起来就毫无节制,另外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轮番上阵差点将紫衫少年吸成了人干,原先筑基巅峰期的修为一路跌到了练气四层,直到少年再无可利用了,才将他扔在一旁。
虚观经过一番采补如愿突破境界,喜不自胜自去巩固根基,之后再没有下来过船舱。
倒是虚常又看上了一个小门小派的貌美女弟子,当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正派众弟子的面,将她吊起来采补元阴……
面对此情此景,现代人士赵瑭也跟着众弟子一脸绝望,简直生无可恋,由虚观虚常二人禽兽不如的行径可见这个世界的任务难度会有多强悍,别说突破化神境了,他都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
需要玩这么大吗?赵瑭内心的呐喊自然没有得到系统回应。
两日后,他顺利冲开经脉恢复功力,而船,也终于到了欢喜寺。
欢喜寺并非字面意义上一个寺庙,从岛屿面积看甚至不亚于一个小城,而且城中店铺林立贩夫走卒当街叫卖异常繁华,这是因为他们与清心寡欲的少林和尚截然相反,嗜酒肉、行淫欲、贪奢华,岛上除了欢喜寺门徒和供其采补的炉鼎们外,还有许许多多建城之初就被抓来充作苦力的凡人,这些人一代代繁衍下来,竟也形成了士农工商的阶层,与外面相比几乎没有区别,只不过统治者不是朝廷不是皇帝,而是更为凶残的欢喜寺僧人罢了。
赵瑭被推搡着下了船,码头正停泊着三艘楼船,除了他所乘这艘,另外两艘楼船也各驱赶下来七八个同是被掳的正派弟子,大家面面相窥,皆是一副神情惶惶,脸色苍白,衣着狼狈的样子,赵瑭不禁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待全部人下来后,他们被押送往巨石筑就而成的城门方向,岸上来来往往忙碌于搬运货物的苦力们打着赤膊,露出黝黑精壮的上半身,汗水浸湿了裤腰带,对着从身边经过的赵瑭一行人却一副视若无睹、习以为常的模样。
赵瑭走在末尾,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一边暗中记下守卫巡逻路线和防守薄弱点,他从尤九的情报得知,苏子闻被掳后并未落入邪阳真人手里,反而成了当代欢喜佛的鼎炉,据说当代欢喜佛有七十二炉鼎,个个色艺双绝资质不凡,其中最受宠爱的是苍海族族长的小女儿多凛儿,年方十二时由亲生父亲赠与当代欢喜佛,供其乐空双运。
次之便是刚被收入欢喜寺的苏子闻,据说如今颇受欢喜佛喜爱,夜夜临幸。
赵瑭心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苏子闻若是被采补过了头,境界不知道跌到了哪一处,对后面的逃走计划会有很大影响,他现在没有头绪只能祈祷尽快找到苏子闻,看情况再实施计划。
正当他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前方有人突然低呼了一声,“那是什么?”
赵瑭闻言抬头,目光霎时凝固住了,久久无法言语……
只见前方城门两边的城墙上各凿出了五个圆洞,嵌着一个个白嫩肥沃的屁股,有男有女,他们的身子连同双腿都藏在墙内,屁股却高高撅起露在城墙外,私处那眼儿长期使用过度往外翻了一圈粉肉,更显得中间肉洞宛如拳头大小,清晰可见里面灌满的淫秽白浊之物,已经无法收缩的样子让人怀疑阳物进入后会不会立马倒滑出来。
即便如此,每个壁尻后头仍排着长列,足有一二十人的队伍在等待光顾,他们大多是岛上身份低下的苦力、农民、贩夫走卒,这些人花费不起更具档次一点的那些被主人过度采补后丢弃的下品炉鼎,只能退而求之在城门这边充作壁尻的废鼎身上发泄欲望。
壁尻每次接客只需要一文钱,圆洞下方放有一个海口大的瓷碗,生意好的碗里已经盛不住,堆成了一座铜钱山,生意差的能装个半满,数数也至少接了二三十个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