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回到宿舍,舌头上还残留着舔舐过冷茶的茶水,刺得他口齿发凉,心膛却热忱起来。祝榆连夜写了两千多字如何接近院柏冠的计划,从分析院柏冠到理解喜好,他能研究出院柏冠喜好豢养狗。
看狗在他面前发骚犯贱渴求,是dom的属性,而院柏冠的阈值太高了,还得是他亲自驯养出来的奴隶才讨得了他的欢心,要靠近他可谓是任重道远。
祝榆首先第一步,各种情形接近他身边,碰上班长有要交给院柏冠的调查手册,拢在手里,捧着沉甸甸的册子怀揣着悸动乱跳的心脏,抚了抚在敲开门,敲了半天还是没有回应,祝榆发现一扭开就行了。
他在门口询问了一声:“院长在吗,我是祝榆我来交一下文件。”
抿了抿唇在发现手指已经浸出冷汗,他如履薄冰,还是有些担心院长会不见他,昨晚他曾那样热烈又不要脸地贴上去,不见他倒也正常。
徘徊许久,鼓足勇气推开门。
册子要今天交他办公室,很重要的文件。
扑面是冷槐花香,细细打在他的面庞中。
祝榆走进,才发现办公室比他想象中有格调许多,之前来送文件的时候被拦在门口没细看,书整整齐齐地摞放着,角落有栽种的香松,桌面搁放一只常使用的钢笔,祝榆看着,喘了口气。
不过还是奇怪,办公室里没有院柏冠。
他是中间隔了好几天来的,料想到院长估计不喜他如此熟络,他只好隔几天来一次,完全没人。
他脚步轻轻地走过去,将文件稳稳地放在桌面旁边,还整理整齐一点。
祝榆完全不知道院柏冠会什么时候来,快走的时候,他方才注意到正对桌子的地方,有一块不同的垫子,圆布形状,周围有法式细边,捏起来软软的,犹豫片刻,他栖身跪倒在垫子上。
薄背舒展开,唇在颤,他还是害怕,他只是想贪恋一下属于院柏冠当狗的快感,只一瞬间他就爬起来了,好几天他都在偷偷练习如何当一只好狗,乖狗儿,没人的地方,他总是跪着写作业,腰要塌下来,屁股最好是送上去。
最后还是在本子第一页写上他的名字,他不能停下来,稍微落下一点,他就完全碰不到院柏冠的影子,参加好几个比赛,他终于能想到,院柏冠不太想见到他。
谁会喜欢一个贴上去的野狗,无家可归才想跪他胯下。
他抹了抹手背,冷得刺骨,过几天他就偷摸去一次曾经调教过裴知聿的厕所,厕所里面是那种冷的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没有那个晚上偷窥过的彻夜冷透的院柏冠身上的味道,很难形容,但就是好闻。
他发现,如果跪在寝室好像没那种归属感。
于是每天中午,他就腾出一个小时,关上门正好是没人的时候,他堂而皇之跪在厕所的隔间,冲淡了来时的彷徨,他开始认真回想,做狗要怎么样,院柏冠会喜欢怎么的一条狗。
应该是乖的,祝榆愁眉苦脸,他好像第一步就错误了,他不乖,院柏冠无数次赶他走,跪在地上反倒能想明白一切,他依靠在裴知聿跪过的位置,回想,念头强烈起来。
院柏冠,喜欢吃冷的热的他都不清楚。
院柏冠,院长总是表面清冷矜贵,手上的青筋暴起,估计是喜欢窒息的,一看就是很会玩的人。
祝榆手指放在裤子上面,裤腰带解开,一下子脱干净了,裸露光滑的两条腿,他没再带锁了,几把扬起来,顶在空气之中,发骚的味道散不出去,他害怕弄出声音,把脱下来的内裤塞嘴里了,含不下他吞咽在喉里,然后岔开腿,任几把在空气中甩动。
水渍漫出来,他只好想着院长玩乳首,将整个乳头玩得又红又艳,哆嗦着身子还是不敢射,他要忍耐。
不能释放,他要憋到院柏冠收他那日,他想把自己的脊背驯服成院长的脚踏,供他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