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朗在牢中委屈的大叫杨彩月的名字时,此时身在幽冥教中的杨彩月像是感知到了杨天朗的喊声一般,立时从梦中惊醒。
醒来之后,杨彩月发现原来是做了一场恶梦,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又重现躺下。辗转反侧半天却始终无法继续入睡,索性起床穿好衣物,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杨彩月和独孤恨自回到幽冥教之后,一直按照那丁神医开的方子抓药,同时让关在牢中的诸葛雄飞用银针来辅助治疗杨彩月脸上的黑斑。
幽冥教主独孤鸿有心处死这诸葛雄飞,怎奈有杨彩月横在中间以治病为由一直阻拦,独孤鸿念及刚刚与自己的亲生女儿相认,也不想让杨彩月再痛恨自己,便将处置这诸葛雄飞一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杨彩月出门之后一路向着关押那诸葛雄飞的牢房走去,那看守牢房的二人见杨彩月来的这么早都有些惊讶,一人问道,
“大小姐,今天,今天您来的太早了吧?”
“今天我醒的早,又睡不着,想过来跟我师傅说说话,你们把牢门打开吧!”
看门的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犹豫,杨彩月又接着说道,
“你们怕什么?打开锁链的钥匙又不在我身上,我还能把我师傅放跑了吗?”
二人想想也是,那锁链的钥匙一直由教主独孤鸿亲自把守,除了教主谁来也打不开这锁链。其中一人便放心地将这牢门打开,放杨彩月进去。
诸葛雄飞早已听到门外有人说话,见杨彩月进来,也是有些吃惊,问道,
“彩月,今天怎么过来这么早?”
“师傅,刚才我做了个恶梦,梦见天朗被人绑了起来,一个人在用皮鞭不停地抽打着他,天朗则是大声哭喊叫着我的名字,我便一下惊醒了。醒了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才想着过来跟你说说话。”
“哦,彩月,那么他们几个人下山之后的行踪你可调查过?”
“师傅,我曾将让幽冥教的几个喽啰到神农山下附近的村子里去打听过,有人说当天从山上下来一群人,有和尚、道士和一些江湖打扮的人,这些人大概分成了两拨,一拨向东走,一拨向南而去。
后来又从山上分别下来三个年轻的道士,这三人中有一胖一瘦在山下村子里养伤,养了一个多月才离开。另一个体型瘦弱的则是跟着一个身材魁梧、戴着面具的人走了。
我猜想这身材魁梧、戴着面具的人应该就是我们之前认识的司徒空,一定是他带着天朗走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那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我估计是孙师哥和元宝二人,因为陆豪之前和我们闹了些误会,让元宝非常气愤,我想元宝是不会和陆豪呆在一起那么久的。”
“司徒空?便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知道天朗身世并给你们安排避难住处的人?”
“是的,师傅,司徒空这个人对我们一直非常照顾,如果天朗是跟着他走的,我想天朗应该不会有事。”
“嗯,这个司徒空是什么来历以及对天朗有什么企图我们还不太清楚,还不能妄下定论。不过我也觉得在短时间内天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至于那陆豪,只要没被那些和尚抓住,以他的机灵劲儿也不至于有危险。
孙灵明和元宝既然在山下养伤,那就说明他们二人也没有危险,这样你还担心什么?!”
“师傅,细说起来其他人我还真不太担心,唯一让我担心的还是天朗。你也知道,天朗他从小跟着我长大,比较依赖我,他的性格也有些内向懦弱,不爱说话也不会说话,行走江湖的经验也少,从小也没吃过苦。即便他跟着那司徒空走了,我还是担心他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凡事不懂灵活应对,肯定会受人欺负的。”
“彩月,天朗也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你还能护他一辈子吗?受些委屈吃些苦头我看对天朗的成长还是有帮助的,为人处世的方式还是需要他自己从生活中慢慢学习和体会的。
你看那陆豪,他的年纪和天朗差不多,但处世经验和应对事情的老练程度可是天朗没法比的。不正是因为陆豪他长时间在江湖之中行走而才磨炼和积累出来的吗?所以我觉得只要天朗的性命无忧,其他的磨难对天朗来说是有益无害的。”
经过诸葛雄飞的一番开导,杨彩月担心的情绪才缓和了一些。诸葛雄飞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