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朗一脸愁容地对司徒空说道,
“可能你说的这些武功,我一样也学不了!”
“嗯?这是为何?”
司徒空一脸不解地问道。只听杨天朗继续说道,
“我从小体内患有异症,不能过多使用内力,否则便会发病,导致身滚烫,四肢僵硬,严重的话直接昏死过去,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哦?还有这等奇事?我看你这轻身术学的倒是不错,难道不需要内功辅助吗?”
“我能练的武功都是经过师傅甄选的,都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内力,但是同样也限制了自身功力的提升,始终会有一个上限无法突破,若是强行使用内功突破限制,便会诱发病症,所以说我的武功才进步缓慢。我师傅曾经说过,我自身所带的异症可能是出生的时候就有,好像是从母体传过来,我这一头红发好像也是由于这异症引起的。司徒大哥,你认识我的父母,你可知道他们是否有类似的病症遗传,或是知道引起我这异症的病因?”
司徒空听完杨天朗所说,仔细回忆了一下十六年之前前的事情,自言自语思索着说道,
“没有啊,你母亲和你父亲都是汉人,也都是黑头发,当初你母亲怀你的时候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难道是你母亲在怀你的时候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好像也没听人说过。因为我当年毕竟只是一个侍卫,你母亲的吃住起居都是由丫鬟服侍伺候的,太具体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杨天朗见司徒空对自己的病根也毫不知情,又是有些失望地低下了脑袋,司徒空又在一旁安慰道,
“天朗,不要想得太多,你现在年纪还小,而且天下能人异士众多,说不定将来碰到什么奇人便可将你身上的异症尽皆解除。”
“行了,不用安慰我了,你这话我师傅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就算有能人异士,岂是那么幸运就能碰到的,都是些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也许明后天就能碰到,也许这辈子也碰不到。”
“呵呵,好吧,那我们就不谈这些事情了。你说你的武功都是你师傅所传,而你的师傅又是道人,不知道他出身于何门何派,可曾学过正统的道家内功?是否有传授给你?”
杨天朗听这司徒空问起师傅的门派,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师傅同那三个道人大战的时候,三人曾讨论过天师道的事情,便说道,
“我师傅应该是在天师道出家修行的。他的一身武功应该也是得自天师道的师傅传授。”
“什么?!天师道?那可是由道教祖天师张道陵所创立的,可谓是道教门派的鼻祖啊,那你师傅所学的道家内功一定是相当正统了,可曾有传授给你?”
“你说的可是那“正一功”?”
这司徒空一听杨天朗说出这内功的名字,当时有些喜出望外,一脸兴奋地向杨天朗问道,
“不错,就是那“正一功”,道家最基本的内功,你曾经修练过吗?”
那杨天朗却是毫无一点儿兴致地答道,
“当然练过,刚开始学武的时候师傅就教给过我们,这正一功的口诀和心法我倒是都会,只是还是因为我身有异症的问题,一旦这真气在我体内丹田凝聚运转的时候,我浑身就是滚烫无比,无法再继续修炼下去,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做更深层次的修炼,主要精力还是放在这轻身术上。”
“呵呵,那倒不妨,我这六韬奇功之中,豹韬功和狼韬功皆是以招式和技巧为主,内功为辅,你有内功的底子,要学这两种武功肯定是不难的。”
“司徒大哥,那你看我。。。。。。”
杨天朗刚要说话,那司徒空就将其打断,说道,
“天朗,你老是跟我叫司徒大哥,好像这辈分上有些不对吧?呵呵,你我在那悬崖之上尚未相识的时候,我是客气一些跟你叫了声小兄弟,虽然你身份比我尊贵很多,但我总算跟你父母是一代人,按照辈分来说,你是该叫我一声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