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元宝一同过来的正是陆豪,他摸准了陈元宝来木屋的时间,便在半路假装偶遇,说正好要找道士求医,所以同陈元宝一同前来。
“元宝,这是谁啊”杨彩月问道
“彩月姐,这位是过来找师傅看病的,我跟他说了师傅不在家,出远门了,他偏不听,非要过来看看。”
“失礼,这位大姐,我叫陆豪,确实是来此求医的,实在是因为家父病重时日太久,这周边的医馆都看遍了,也开了不少方子,吃了不少的药,但都不见起效,听闻这陈家庄有位神医道长,医术高明,救人甚多,所以特来拜访。刚才偶遇这位兄弟,虽然告知道长出门了,但是我心中急切,即使见不到道长,也要打听个时间,看看道长何时才能返回,我在这里也等上一等,好早日解除我父亲的病痛。”
话语之中带着急切和伤感,说完还用袖子沾了沾眼角,意思是擦擦泪水,其实半点泪水也没有,陆豪的演技也算是一流的,在火魔闫森那里早已演了一回了,算是驾轻就熟。
“小兄弟,你先莫急,我家师确实是已经出去了,何时返回还不一定,说是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这才刚走几天,回来肯定还早,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耽误你父亲的病情,趁早去县城里找找大的医馆看看吧。”杨彩月也是将事实情况说了一下。
“大姐您说的是,只是我家父得的并不是普通寻常的重病,一般的大夫也请了不少,也是丝毫不见起色,所以才特来求见道长,请到家里去看看。再者,我家住的离这里较远,路上我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这往返一次接近二十天,还不如在此地等着道长回来,和我一同返回家中,也不枉我跑这一趟。”
“这。。。。。。?”杨彩月心里也拿不定注意,心里并不想留陌生人在这里居住,但看他言语真切,面露焦急,也不好强行劝走。
这陆豪好像也看出杨彩月的心思,便又说
“大姐你莫要多想,我不用住进你家里的,你帮我找个柴房住着就行,实在没有柴房找个草垛我睡着也行,穷人家的孩子没那么多讲究,我从小上山砍柴,也帮父母种田,什么苦都吃过,身体结实的很,有个地方能躺下就行。再说,你家里有什么劈柴挑水做饭的活我都能行,你吩咐就行,只要让我留在这等道长回来就行,我不会打扰你们正常生活的。”
陆豪这一番话说的倒把杨彩月弄的不好意思了。
杨天朗看着这青衣小哥觉得也挺亲切,就跟杨彩月说
“姐,没问题,就让他在这住下吧,实在不行跟我挤挤也行,师傅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也就回来了。”
“好吧,”杨彩月也没有考虑太长时间,
“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几天吧,家里也没有太多地方,你就跟天朗挤挤吧”
“不敢叨扰,我就睡柴房或睡草垛就行,您能让我在这住几天已经是很客气了,不能再去打扰您的生活了。”
陆豪一再坚持要睡柴房,杨彩月和杨天朗觉得没必要再跟他争执,毕竟是陌生人,心理多少还是有些防备的,也没有太过客气,就同意了。把柴房简单收拾收拾,就让陆豪住进去了。陆豪趁机将身上携带的暗器和峨眉刺都藏在柴房里。同时陆豪也是做戏做套,一直帮着杨彩月忙着忙那,扫地、喂鸡、种菜、挑水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而且陆豪嘴也比较甜,话也多,也爱开玩笑,没过几天,就让杨彩月和这帮同龄小伙伴喜欢上了自己,不练功的时候也经常叫着陆豪一块玩,所有人的防卫心里也在逐渐消失,都对这个青衣小哥充满了好感,日子过得像一家人似的。
这样子的日子过了五六天,杨彩月和杨天朗已经对陆豪完的信任了,拿他完不当外人,采购什么药材或买点什么东西之类的都放心把钱交给陆豪去办,陆豪也是从未出过差错。
这天杨彩月要出门办点事,杨天朗也不在家,便跟陆豪说了声让他看着家,自己就出去了。这时可把陆豪高兴坏了,心想这是机会来了啊。别看陆豪表面上和这一家相处的和和气气,心里是整天急得要命,因为这火焰蛊就快发作了,再没有进展,这一趟就白跑了。
趁着这时候屋里没人,在道士的屋里好一顿翻找,翻了半天,一无所获。陆豪正纳闷这宝刀能藏在哪里时,杨彩月忽然回来了,吓得陆豪赶紧手忙脚乱的整理翻的乱七八糟的被褥。杨彩月走进屋里看到陆豪在师傅的屋里整理被褥,便好奇的问道
“你跑我师傅屋里做什么啊?”
陆豪是聪明伶俐之人,脑子转的飞快,便说到
“哦,彩月姐,刚才道长屋里的窗户没关,刮了一阵风,把道长的被子刮倒了,我看见了,这不过来整理整理”陆豪说着话也是满脸堆笑。
“哦,看你人不大,做事倒是挺细心的啊”杨彩月没有多想,反而夸奖陆豪一番。
“哪里,彩月姐,我整体在这白吃白住的,干点活还不是应该的吗,何况我还有求于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