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嫚儿拿着那个黑色的假阳具不断逼近我的脸,我一边后退一边求饶:“姐姐,只有这个不行,这是秦勤的,我不能,至少不能这样...”
"你还会在乎这些吗?以前你被秦勤操的时候都没在意过我是否在场,怎么,秦勤离开我们,你倒还为她守贞洁了?"符嫚儿按住我的肩膀让我难以动弹,她是接受过力量改造的,是她儿时跟着秦勤成长时接受的基因改良,这样的科技加持下我根本没办法反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秦勤的假阳具塞进了我的下体。
我一向享受性爱,但这次我却觉得下体冰凉,那个假阳具在我的体内前后插弄,仿佛灵魂被拉出身体又被强行按上。
我有时实在无法理解符嫚儿,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喜怒不定,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刚刚还在为秦勤抛下她成为数据体而难过,嘶吼着让我为秦勤守节,下一刻就侮辱般地将以前秦勤连接在感官神经、专用来操我的假阳具展示在我的眼前和阴道内。她似乎是在为秦勤将最后的身体留给我而非她痛苦,又似乎在为了秦勤离开后她又能独占我而兴奋。
十八岁时我们都还是生理刚发育成熟的孩子,她就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嘴里还哄骗我“这是实验要求的”,我早早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世,自小受到实验所的驯化,再变态的要求我也会克服心理去完成。可是那一次尝试过后我就再也离不开符嫚儿的抚摸和操弄了,哪怕后来知道是她再骗我,我也难以拒绝她。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总是这样疑惑,但此时我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想这些问题,因为符嫚儿轻车熟路地从我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U型的玩具。
那是我和她曾经经常用来互相操弄的“双头龙”,她举起手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跪在其中一个软胶头上,我几乎能听见她的下体吞下软胶头的水声,随后我就感受到自己被她拉着坐起来。
这个姿势让人很不舒服,我的大腿正架在她蹲坐的胯骨上,我和她的胸脯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的乳头正挑逗般的摩擦着我的乳头,我整个人都没有支撑点,只能自己伸出手去绕着符嫚儿的脖颈,此时我的小穴里还插着秦勤的假阳具,但穴口就顶着那个双头龙的另一个软胶头,只要我自己的腰不使劲朝上,那个软胶头就会一并插入我的体内,我只能像个树獭一样紧紧环住符嫚儿的脖颈。
但我自己的使劲并不能改变符嫚儿的想法,符嫚儿将我的穴口慢慢掰开,用软胶头不停地试探着阴道里的空隙,我将头埋进她的肩膀,有些哽咽:“姐姐,这样真的不行,把秦勤那个拿出来吧,姐姐...”我几乎是在她的耳边撒娇,以往我只要拿出这个语气,她都会满足我的要求,然后依着我的方式来操弄我,但这次她似乎充耳不闻。
突然,我感觉到我的阴道被硬生生又挤了一个东西进来,那肯定时符嫚儿将软胶头也塞了进来,一进来的那一刹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痛吟:“啊!姐姐快..快拿出去,真的装不了两个!姐姐,我求你了...姐姐...”
再怎么的求饶都抵不过符嫚儿的行为,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被一点点地撑开、挤满,体内两根棍状物相互摩擦,一上一下地摩擦着我的子宫颈。
符嫚儿也不禁呻吟出来,她下体的那根软胶棒随着我的动作也在移动,她的呻吟很好听,听着似乎很娇弱,仿佛她才是被欺凌的人,但事实上最恶劣的人是她。
她将双手环抱住我,下体夹紧了那根软胶头,腰部发力,胯部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我的小穴,她每动一下,我体内的两根阳具就会剧烈移动,一会几乎掉到穴口,颤巍巍地挂在那儿,一会又顶到最深处,磨蹭着我的子宫颈——如果不是两根阳具太大,符嫚儿肯定会将它顶入我的子宫,她以前并不是没有这么干过。
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两根阳具的操弄还有和符嫚儿贴近的肉体摩擦让我全身心地陷入到性爱之中,突然我的阴道一阵痉挛,直脱脱地叫出声:“啊啊啊!快!快出来!我要喷了!”
两只脚失去了控制,被情欲操控着朝下蹬去,但符嫚儿并没有如我愿,反而死死地将两根阳具顶在我的阴道深处。
高潮来得急速而难以控制,我双眼失神,紧紧抱着符嫚儿,张开嘴咬着她的肩膀,我的穴里盈满了爱液,正一点点地顺着两根阳具往外漏出,我都能听见爱液滴在木制地板上地“滴答”声。
“五年不见,姐姐进步很大。”我的高潮并没有让符嫚儿停下来,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以前可不会这么快就潮吹。”她将我的头掰高,自己则低下头开始吸吮我的乳头,下体比刚刚更加激烈地开始操弄着我。
高潮后的小穴是敏感异常的,我仰着头嘴里说出的话全都不成整句,而是化作一声声的呻吟。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只记得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我仰头看着天花板,而符嫚儿正似乎毫无止境地操弄我。
再醒来时,那两根阳具还在我的体内,符嫚儿正将我拢再怀里,我们负距离地躺在卧室狭窄的单人床上。
就如同十八岁在符嫚儿宿舍窄小的床上完成的初夜,醒来后也是这样类似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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