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季慕寒温柔笑着揉了揉穆然的脑袋，然后继续伸手——
穆然急了，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声音更是颤颤巍巍的：“皇兄，我自己可以……”
第一次照顾小孩，对所有的一切都很是新奇的季慕寒，终是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脸上带了点遗憾的神色：“好吧。”
他站起身，对穆然嘱咐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在门口候着的李公公，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的。
生怕季慕寒做出什么样的禽兽行为。
见季慕寒出来后，他的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
季慕寒坐在隔间的书房批阅奏折。
李公公时不时的就将眼神投在他的身上。
季慕寒想不注意到都难。
他将奏折放下：“李公公，你有话想对朕说？”
李公公憋了许久的话，被季慕寒这么一勾，就不自觉地想要说出来。
他犹豫了半晌，终是开口道：“陛下，那孩子……”
提到穆然，季慕寒的脸上就不自觉地升起了暖意：“李公公，他如今是朕的弟弟，名唤季言。”
李公公认真的观察着穆然脸上的表情，在发现他是真的这么想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然而事实证明，现在看起来安稳，实际上只是某个变态没有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