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真气爆开，围绕在方羽和郑泽身旁的四个女孩，发出一阵惨叫声，弹飞而出，重重地撞在两旁的墙壁。
  方羽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陶瓷酒瓶，看着坐在对面，脸色大变的潘玉山和罗浩两人。
  “酒表面看起来没问题，那阵香气也没问题……但两者结合在一起，却能起到催化的作用。”方羽拿着陶瓷酒瓶，轻轻敲了敲瓶身，淡淡地说道。
  潘玉山和罗浩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
  “方老弟，是不是喝醉了？在说什么？”潘玉山一副茫然地模样，问道。
  “对啊，方副会长，若是不喜欢这些女孩，跟我们说一声，换了便是，何须动手呢？”罗浩摊手道。
  方羽没有说话，眼神扫视坐在这两人身旁的四个女孩。
  此时，这四个女孩的神态各异。
  虽然装作镇定，但眼神却出卖了她们。
  方羽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郑泽。
  此时，郑泽仍处于茫然迷惑的状态，双眼无神。
  “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羽看向潘玉山，问道。
  “郑老弟是不是喝醉了？”潘玉山说道。
  “通过酒和那阵气味的结合，他的魂灵已被封锁，失去神智。接下来的一步，应该就是控制他的心神了。”方羽面露微笑，说道，“按们这个套路的熟练程度来看，武道协会内不少人，都是被们用同样的方法渗透的吧？”
  说到这里，潘玉山和罗浩脸色彻底变了。
  因为，方羽说的基本都是事实！
  他们没想到，这个今天才上任，毫无履历的方承天，竟然掌握了这么多的信息！
  他们的推测果然没出错！
  方承天和郑泽，就是怀虚派来调查北都武道协会内部的人！
  潘玉山和罗浩再次对视一眼，眼里泛起淡淡的红芒。
  潘玉山站起身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得冰冷，充满杀意。
  “看来，怀虚终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啊，我还以为能瞒他直到武道协会全面被我们所掌控呢。”潘玉山幽幽地说道。
  “他如果蠢到这种地步，们早该成功了。”方羽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暴露得太早了。”潘玉山笑道，“应该多潜伏一阵子的……现在，直接送到了枪口上，觉得……的下场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