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
白渊也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如此大肆猎杀厉鬼，虽然暂时是救了人，但未来可能会无形中害更多的人……
“你杀那些低级厉鬼是为了得到什么吧？”
张清道的神色一动，眼中有了一点猜测。
白渊心中一动，接着就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
他的确是为了获取鬼币，
至于任务的奖励或者是厉鬼的战利品，其实对他而言都是微乎其微，这也是为何高等鬼灵人普遍不会执行低级灵异任务的原因。
“现在你杀了这么多只鬼，差不多了。”
张清道开口道：
“若是再杀下去，会打破厉鬼与鬼灵人之间的平衡。”
若是在灵异之夜这种特殊时期，无论怎么杀厉鬼都是无关紧要的，
但现在若是大肆猎杀，只会让更多的鬼灵人没有任务可接，这不但让他们失去了获取灵异资源的途径，也少了磨炼自身实战能力的机会。
“我明白了。”
白渊点了点头，也是没有准备继续杀鬼的打算了。
张清道见状，心中松了口气，同时道：
“你暂时先回学府吧，我已经为你预定了后天的飞机，你到时候直接跟着前往大乾国就行了。”
他还真担心白渊想要一直杀下去，到时候其他鬼灵人还玩个毛呢……
“行。”
白渊点了点头，接着就带着九号，直接离开了这一处灵异现场……
……
次日，
白渊站在宿舍门前，望着上空停留着的一架小型飞机，眼中有了一点懵逼，
他本以为张清道为他买了一张普通飞机的机票，结果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私人飞机？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上空的飞机正弥漫着一阵阵的灵异气息，与寻常的飞机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