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只听不懂对方的话语，但眼中的怨毒变得更加浓郁，仿佛恨不得将白渊撕碎一般。
而就在此刻，
九号出现在了白渊的旁边，同时体内五咒的气息瞬间爆发，
两只厉鬼的神情一滞，瞬间就收敛了起来……
此刻，白渊微微一笑，继续责问道：
“刚才那女鬼瞪我的时候，你俩为什么不站出来帮我？”
“？？？”
两只厉鬼再度有了一点懵逼，
我们……帮你？
白渊望着沉默的两只鬼，道：
“我前不久才帮了你们两个同类，你们竟然不反过来帮帮我？你们还有点鬼性吗？！”
“正所谓鬼之初，性本善……”
“？？？”
两只厉鬼的神情凝固，眼眸变得更加懵逼……
这特么不是纯纯的精神病吗……
它们打量了一下白渊，很难想象这厮是用脖子上面的东西在思考……
白渊却是丝毫不在意，滔滔不绝的教育起了两只厉鬼……
本来他是想要将两只鬼给迅速解决的，但一时兴起，竟然是想要尝试感化一下厉鬼……
要是厉鬼真能被教育，这岂不是新时代最伟大的发现？
然而，十分钟以后，
两只厉鬼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懵逼，逐渐转化为了烦躁，只觉得脑子已经快要坏掉了……
眼前这货也不动手，就是主打一个折磨……
终于，一只厉鬼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暴戾，竟然是无视了旁边的九号，瞬间朝着白渊释放了鬼技！
可见是真的快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