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咏思?”
“不错。”萧璃勾勾手,示意她靠近,在她耳边道:“你手中不是有他与怜贵人私通的证据么,我们可以……如此,便不用自己出手。”
滕月眼睛一亮,“那我现在就去他府上一趟。”
“再等等,若是明日林子骞拿不到笔迹,你再去。”萧璃眉心微皱。
“好,我这个七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能避开则避开,实在不行,我们再亮出底牌。”滕月点点头,这事暂且放下。
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好奇道:
“萧璟宸,你说,高贵妃知不知道怜贵人腹中孩子的生父呀?”
萧璃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也是,这种事,谁能说的准呢。
无论怜贵人是出于怎样的情愫办出这事,恐怕她在收到滕咏思回信的那一刻,也心灰意冷了吧。
“随便处置胎儿,只要别连累自己即可。”她趴在床上,取出纸条喃喃念了一遍,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那日在冷宫里,她是亲耳听到两人的干柴烈火、浓情蜜意。
转眼间分崩离析,孩子都不要了。
“男人真是不靠谱啊,平日里喊着‘人家’娇娇。哄骗到了就不珍惜,弃如敝履。”她啧啧叹着,感慨万千。
腰身被一只大手环抱住了,男人修长的臂膀撑在她身侧,轻琢着白玉雕琢般的脸蛋。
喃喃道:“月儿放心,你夫君不会,永远不会。”
“只有你抛弃我的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滕月忍不住的笑了,“我若抛弃你,你当如何?”
男人静了一瞬,唇上的攻势转深:“月儿,你弃不掉我。上穷碧落下黄泉,璟宸都不会放开你。”
眸底如墨般浓稠,几乎将她吸进去。
滕月被他吻的脸颊酥麻,眼看男人要转移阵地,吻上她的脖颈。她惊叫:“不要,我还没沐浴。”
“没关系……”他的唇不老实,向下游走。
她干脆偏头,用朱唇印上他冷玉般的薄唇。
以吻封缄,男人终于专心吻着她的唇,没再用薄唇撩拨别处。
唇上是老实了。只是,那双带着薄茧、微微粗粝的大手开始不满足于现状,骤然探进了少女的短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