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片刻,终于将那股它涌上来的弑杀之气压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忽然这样了?”滕月看着晕过去的小狼,不明所以。
萧璃摇摇头,是他身体的状况,导致了小狼眼瞳发红。
他将话题岔开,“听说明日,宫中要设宴?”
“是啊,太……皇祖母从万安寺祈福回来了,父皇设宴,要我们前去参加。”提起这个,滕月就头疼。
太后在京都时,便一向不喜欢原主,甚至对当众她的蛮横行为厉声呵斥过。
如今陡然一回来,想必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原主时期。
而且听说太后是因为听说了大皇子的遭遇,才提前回来的。大皇子被禁足一事正巧与自己有关,这个太后,不知道要如何针对自己。
萧璃问道,“你们所有皇子皇女,李纨、丞相他们都去吗?”
“是啊。”
萧璃目光沉了沉,“明日,你务必小心。越是重要的场合,他们越会铤而走险。”
“我明白,我会小心的。”
两人在山上呆了一会,就带着小雪狼下山了。
告别了萧璃,滕月带着炼制的药液回到了长宁府。
她在房中研究了几个时辰,直到夜色渐浓,才上床休息。
而萧璃一回到南平馆,就将小雪狼泡在了冷水之中。看着小家伙彻底清醒过来,瞳子里的血色也没了,才放下心来。
他转头去拿棉巾,对上了知夏扫来的若有若无的目光。
没有多想,吩咐道,“知夏,再去打一桶冷水,我要沐浴。”
知夏眸子睁大,低着头快步走开,“是,殿下。”
她捂住羞红的脸颊,不禁想起了几日前跟踪那“少年”的事。
那时,她一心想弄明白究竟是什么叫殿下“姐夫”,义无反顾的跟了出去。
未曾想见到了……那马车直接驶到了祁王府。
那衣着华贵的少年竟是北辰皇帝的第九子,亦是唯一的嫡皇子,十五岁的北辰祁王。
那么……被殿下护着的女人,便是北辰的长宁公主?
殿下竟然与北辰皇帝的女儿关系密切?她当时便慌了神,忙不迭的跑回了红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