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薄宴沉一脸问号,“就算他是狗,跟我要你的头发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是狗,所以我不能给你我的头发!”
薄宴沉脸色铁青,“唐暖宁,你知道这会儿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信誓旦旦,
“我知道啊!我在告诉你,深宝他爹是狗!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薄宴沉气的呼吸都有几分凌乱了,“那我问你,我是谁吗?”
“你啊……长的不太好笑,反而有点好看!”
唐暖宁歪着脑袋嘟囔,往他面前凑了凑,
“咦?你不是深宝吗?你是我儿子啊!儿子,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大了?你不是才五岁吗?”
唐暖宁好奇着,还想伸手去捏他的脸。
薄宴沉黑脸,条件翻身从沙发上站起来了,唐暖宁身子一歪,‘噗通’一声又磕到了茶几上。
她跟着弹跳起来,“谁?谁打我?!”
“……”薄宴沉扶额。
人可以蠢笨,但是怎么能蠢笨到她这种地步呢?
实在是不能理解!
眼下这个情况,他想套话是不可能了!
刚才她所谓的承认,他也没办法相信!
薄宴沉压下心中郁闷,把她扶起来,“没人打你,你先去睡觉吧,太晚了。”
既然醒着时候套不出来话,也没机会拔她的头发,那就只能等她睡着了,先让她睡着再说。
“没人打我?可我的头为什么疼?”
“都是幻觉,其实你不疼。”
“才不是呢!可疼了!”
“……睡着就不疼了。”
薄宴沉黑着脸把她送到床上,强行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觉。
他则回到书房,点了根香烟闷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