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叔叔，你不是说江辰上次已经使出全力了么？”
不仅哈迪斯，雅典娜也低喝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起源道祖等人也就算了，毕竟人心难测，可这条母河又是怎么回事？你提供的情报中，母河可没有这么强的防御力。”
面对大侄女的指责，哈迪斯更郁闷了。
虽然哈迪斯被逼提前降临，把降临军团的数量削减到了原来的一半。
可永恒领主的数量却还是100名不变。
100名永恒领主，再加上数万永恒军团，竟然在一座下界州城面前屡屡受挫？
说出去的确有些丢人。
“难道……”
哈迪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倒吸一口冷气道：
“难道这条母河竟然可以吸收其它河流的力量，壮大自身？”
两个多月时间，冥河水位足足下降了一尺，已经快赶上几千年一次的枯水期了。
哈迪斯本以为，江辰抽取如此多的冥河水，江城中即便不化作一片死地，也会带来沉重的负担。
却不曾想，结果竟是江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炼化冥河之水。
难怪江城两个月没挪地方。
“江辰，你这个卑鄙小人。”
想到两个月前自己对江辰激将的情形，哈迪斯没忍住破口大骂。
演戏！
都是演戏！
最关键的是，原本打算摧毁江城后便释放被江辰抽取的冥河之水，现在看来，这部分冥河水很可能已经被母河炼化。
平心而论，哈迪斯这个猜测有些天马行空，脱离实际。
可灾难化思维一旦开始，便难以停止。
“冥王陛下！”卡洛斯低喝一声，“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即便母河真的可以炼化冥河之水，只要攻破江城，我们也可以合力困住母河，甚至逼迫江辰交出神域，这足以弥补我冥界损失。”
这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