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荆庸为什么要派人来祸害何萍呢,还得从何清拒绝荆穹求亲说起。
这荆穹自从那日被何清严词拒绝后,回来就让人调查何清身边的那个小白脸——钟非尘,准备先给这小白脸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谁知道回来的人竟然禀报说那个小白脸是当朝七皇子钟非尘,竟然是钟非尘,怪不得样貌远胜于他,魏华第一美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这样他暂时就不能对钟非尘出手了,毕竟迫害皇子那可是公然跟朝廷作对,他和广陵荆氏都没有准备好,再有以何清如今的声望跟防卫他也动不了。
荆穹受奇耻大辱眼下却无法洗刷,自然要找地方发泄的,正巧他母亲又一次在他面前哭诉父亲荆庸宠爱妾室,纵的那妾室对她不敬,她稍加管教了那妾室一通,荆庸知道后竟然当着下人的面给她一顿臭骂。
父亲竟然全然不给她母亲这个做妻子的一点脸面,正无处宣泄怒火的荆穹,直接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让人把那个小妾活活打死了。
荆庸知道后,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荆氏未来的少主荆穹那是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再去找妻子的麻烦,就怕荆穹一怒直接来收拾他。
可怜自己那貌美风情的小妾了,话说平日里自己也没少做出格的事,怎么这次儿子就发了这么大的火?
素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的荆庸让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儿子被清河伯何清那丫头拒了婚,这是冲他发邪火呢,而他可怜的小妾是为了当了枪。
自己小妾惨死原来都是因为这清河伯何清,不过这荆庸再纨绔也知道何清不是他能下手的,不然儿子早就动手了,但是自己小妾不能白死,荆庸就把矛头对准了他认为好下手的何萍。
于是就发生了,何萍被袭击一事。
这天晚上荆庸出门去寻想好的暗娼,刚到门扣准备敲门,突然被一个硬物从背面打晕了。
荆庸晕倒后,出手的两个蒙面的黑衣人扛起他就走,两人健步如飞很快来到了一个楚馆前,俩人武功极高轻而易举的翻身入内。
这楚馆就是专门招待有龙阳之癖的男子的青楼,能来这楚馆的大多都是些身家不俗的男子,自然他们玩的花样也多些。
两个黑衣人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只见里面床上有个被堵了嘴四肢被绑在床上的男子,那男子自然就是小馆还以为是客人来了,正准备进入角色假意挣扎却看到进来的是两个蒙面的黑衣人。
其中一个背上还扛着一个男人,小馆竟然一时间愣住了,这是什么剧情?难道换剧本了?
不等床上小馆反应,黑衣人上前打晕了他,把荆庸给换了上去,跟先前的男子一样——堵了嘴四肢被绑在了床上,将小馆堵了嘴捆了手脚丢进了柴房,接着两个黑衣人□□而出走进夜色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与此同时,荆庸所在的那个房间有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推门而入,这男子一脸□□的向床上的荆庸走来。
荆庸是自小在脂粉堆里长大,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的,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人看着很是年轻白净。
男子很是满意,急色的扑上去就开始撕扯荆庸的衣裳。
恰巧荆庸这时也醒了过来,看到身上的陌生男子发觉男子的动作,那是拼命挣扎叫喊,奈何嘴被堵了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那男子见荆庸这么卖力的挣扎,心想这楚馆果然诚不欺我,这戏演的够逼真的,他很满意。
一夜的强取豪夺肆意而为,那男子心满意足,不仅给荆庸床头留了五十两赏钱,连同楚馆的老鸨也打赏了三十两银子。
老鸨欢天喜地的送走了那客人后,这才来到了荆庸所在的房间,一进门就是闻到一股浓烈欢好气息,而床上那人还在呜呜呀呀的叫唤着。
“人走已经走了,歇歇吧。”老鸨听满意自家小馆这么得卖力,不愧是头牌果然很是敬业,她都有些心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