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没有回答霍烬的话。

    而是抬起手捧起霍烬的脸庞。

    他指腹摩挲着霍烬的脸庞,拇指轻触到霍烬唇瓣之上。

    少年的手抵住霍烬下颚,没有预兆的吻了过去。

    霍烬呼吸沉着,此刻愈重。

    “池池……”霍烬微微推开季池。

    梅子酒与冷紫檀香绕在一起。

    有强有弱。

    季池的软声在耳畔环绕着。

    霍烬漆黑的眼眸有柔情更有野兽般的难驯。

    撕裂虚伪的伪装之后,血淋淋的人早就坏透了。

    季池见霍烬如此,眼神再次委屈起来。

    “你自己说了不乱动的。”霍烬沉着声音严肃道。

    “要乖一点。”

    季池腮帮子微微鼓起,但还算听话,靠在护霍烬怀里没再动弹。

    这日季池一刻不离的挨着霍烬过了一晚。

    但第二日抑制剂的药性便完全散去。

    一切都乱了套。

    霍烬无法想象那样的季池。

    也见识到了季池别样的媚态。

    他也从不是个君子。

    人没办法长时间伪装下去。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堪起来。

    “唔………”

    少年浑身瑟缩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