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看向地上被自己扔了许多天的小兔子。

    他坐在地上,却不觉的冰冷,仰头靠在床上眼眸闭了闭,似在屈服,又不像认命。

    整间屋子灯光昏暗,那兔子却那么明显的滚落在角落。

    季池依旧没有将其捡起来。

    一周后的傍晚。

    季池迎来了被标记后的第二次发情期。

    三天。

    他想,熬过去就好了。

    昏暗的房间内。

    只透进点点月色。

    窗外的微风拂过带起浅色的窗帘飘荡。

    屋内乱的无处落脚。

    衣帽间的衣裳被大片大片的翻了出来。

    地上有些瓷片,还有玻璃杯砸碎之后的点点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