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可惜没机会拿出她的名片。
后面又陆陆续续的好几波人来打招呼，南先生看起来竟然还挺有地位，里面甚至还有一家军工企业——最后来的是天意的什么刘总。亏她自认为是天意的铁粉，可是她居然还不知道天意有这个刘总，只知有季总而不知有刘总也；可惜刘总也对她毫无兴趣，只是看了看她，点点头，算是礼貌过了场。林素笑YY的站在一边，深刻的T会到了自己咖位不够～又觉得此刻强行蹭大佬们的聊天局的自己，又有点像川建国的千金那什么莎附T。
再一次蹭局后落座，旁边的位置上已经有了一个人。是个穿着黑sE裙子的四五十来岁的nVX，戴着眼镜，很是斯文。林素欠身落座的时候对她笑了笑，说了一句“刘总你好。”
虽然不认识，但是座位上有铭牌，这位nV士就是姓刘；能坐在这里，不是如南总一样的大佬就是如她一样的蹭大佬的咖。这位nV士的形象气质看起来是前者，所以叫一句刘总总没错。
刘总说了一句你好。
“南总。”
nV士的视线掠过她，又欠身和南先生打了招呼。
“刘董。”南先生也点了点头。
林素坐在他们之间的位置上，背贴住了椅子，感觉自己像个摆台。
nV士没有和她交谈的意思，也低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耳机。屏幕上一阵光影变幻，幻海航行的投影突然变大，宇宙漫漫，星河旋转，镜头拉进，速度越来越快，让人心悸的十几秒之后，镜头猛地停止，落在了一个在漫漫真空中航行的手榴弹形状的推进器上。
《推进器概念机·全球发布会，XXX3年，S市，种花》
一个字一个字的英文字母出现在宇宙里，礼仪小姐已经上台，林素仰着头看着台上，又感觉到什么，看向了旁边。
南先生用手指了指她手上的耳机。
林素会意的拿起耳机把频道调好又戴上，里面果然已经有声音传来。
刚刚那个天意的刘总已经迈步上台。
掌声。
然后掌声慢慢的落下了。
“很高兴今天在这里聚集了这么多的伙伴。”刘总说的是英文。连个题外话都没有他直接切入正题，林素戴着的耳机里，也有nVX的声音传来，一字一句，是中文，“我却愿意称呼大家为同行者。因为大家，如今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相聚集在一起。众所周知，人类关于星空的梦想——”
摄影师拿着摄像机在台上台下走动。
似乎就连她的脸也滑过了。
这其实是推进器的技术交流会，十分的前沿和高端。有几位先生nV士上去做了交流和演讲，其中不乏研究院大佬和大学教授。以天意刘总的梦想为开题，他们说了物理学和数学理论，讲了应用和目前的现状，还有以后的发展和愿景。林素坐在下面，眼睛一眨不眨。
其实就她个人而言，这是一场枯燥的知识加载量明显过载的展会。她大学专业属于文科而不是理科和工科；她在推进器这个行业连user都不是，更不是设计者，只能算是个不太热情的吃瓜群众。南先生的西K就在旁边，男人靠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眉目严肃，连耳机都没用。林素想起来他是留学归来——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他看了过来。
上午散场的时候，她一张名片都没发出去。
可见业务也不是那么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