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解开布,但手被握住,玉壶就被挤进冰凉液体,有指头抠进来扩张。
“你们是谁?进错房间了。”
他重复再三,但似乎于事无补。来人很温柔,待他那里能进三指,才杵进去。
有手掌替他手淫,他面红气喘地硬了,被纳入温暖之地。
“唔~舒服~”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然后害羞地咬住唇。
他单身多年,身子又敏感,根本禁不起摆弄,轻而易举就缴了械。
男人拿过他枕边的丝袜,勒住他的脖子,窒息涌来,他拼命挣扎,阴茎硬得疼,男人骑在他身上耸动,松手的时候,他的阳具也一泄如注。
他爽得眯起了眼,也不想掀开眼罩了,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再来。”他笑嘻嘻要求。
脖子又被勒紧了,他放空脑袋,体会下身的极乐,后穴被撞击得嘭嘭响,G点被摩擦,他扭着身子迎合,一前一后都被开发到极致。
眼前白光一闪,他又射了。
再醒来,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两个男人就是来拯救他的,本来不想来参加酒会,客套应酬了番就回主人安排的房间睡了,宾客都住这栋楼,估计二人是醉醺醺的行错房间,没想到歪打正着,真是不虚此行。
“这次要勒久一点,给我多拍几张照好吗?”
袁荃被仰面放到了于尚身上,蜜穴对着男人的口,高涵又跨坐到袁荃上,把丝袜一头系在人颈项,一头缠好瓷枕,把重物往床外抛,
幸亏地上铺了绒毯,不然摔碎东西坏了性趣。三人像织机运转起来,于尚舔穴,高涵骑乘,前所未有的体位带给人儿极大的心里冲击,可谓是“摇风娇影随流动,鹊绕枝栖;笑日香浮隔岸丰,鸿来渚道”。
袁荃是双性,阴精比不得坤泽,颜色红红,不十分浓厚。初来只和风细雨,后便是疾风骤雨,像鸡蛋液般,清香味甜。
两个男人埋头苦干,拢着人儿的腰肢顶在自己后户里,用舌头拱开那光光肥肥的细缝,“交颈罗纬忙结阵,断送红尽春病”,袁荃咿呀叫着快活死了。
谁都没注意压着瓷枕的镇纸掉落了,整个瓷枕的重量完全系到了两侧单薄的动脉上,四更,心悸比窒息快一步,“怨东风扇动淫欲,引人入相思径”,袁荃轻蹙眉心,双手搭在心口,如西子捧心,额上点点汗珠,微启的檀口蟹吐沫似的渗出白沫,身体颤抖抖着推拒。
于尚哪里给人儿机会,拔出舌头就将玉笔插进去,慢抽浸抵,似紧还宽,那物什被随身携带多年,被把玩得油润通透,袁荃只觉得遍体生寒,房内暖气又足,丢了几次后,浑身已酥了。
于尚和高涵一颠一弄,让中间的人儿很是受用,他痴痴迷迷地翻白了眼睛,紫绀的面颊浮出病态的微笑,喉咙里发出气音,仿佛湖底下的气泡憋得久了,终于破出水面的沉闷声响。
心头爆出急痛,袁荃猛地挣开男人的束缚弹起身,呼呼地喘了两口气,翘得高高的麈柄在高涵体内跳几下,就依依嘘嘘地射了。
袁荃像被抽了骨头软倒下去,指尖尽是青乌,伸得长长的舌头嘶哈嘶哈,眼球凸出眼眶,水府崩漏,濡湿了床单,过电般的颤抖后,后穴井喷,让两个恶煞鬼好一阵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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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井老师,往这边看。对,下巴低点。好,林樽,你抱紧他,撩开井老师的裙子,怎么那么木!诶,就让他坐你腿上。各就各位,开始!”
井是有名的基圈男星,这是他隐退的告别之作,自然是大导演、大制作,为他作配的也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流量明星林樽与卓原,三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开机几分钟后,他们就眉来眼去,打得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