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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渐弱,囫囵消逝在浅酌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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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定得好好的,等杜衡醒过来,十一点都过了,嘴巴里有股芝麻糊的味道,估摸安决趁他睡着,喂他吃了东西。

    多此一举。杜衡抱怨,他摘掉身上的治疗仪器,晕乎乎靠在床头看了会儿小视频——安决把会议室里摄像头和杜衡手里的光脑连接上了,以便杜衡随时掌握安决的动向。

    看安决投入的样子,应该还有段时间才会结束会议。

    杜衡起身冲了澡,边上泡池里是男人为他调的药水,说对他心脏有好处,他耸耸鼻子,没有他讨厌的药味,看来男人把配方改了。

    关了水眼前一片黑,泡澡的事是有心无力了。稍微有点低血糖的状态并不讨厌,他换上浴袍,趿拉着鞋进了卧室,遥控开了智能屋顶。

    他总是喜新厌旧,家具用过一次就要换新。这里他虽然是头次来,东西却样样崭新,由男人精心布置。

    天花板垂下的吊线灯别具一格,灯下衔一铜弧,橘红色凌霄花缠绕其上。

    杜衡环绕一圈,跨坐到床头的木饰面上。正对的幕景墙勾勒出青山线条,他把光脑放到青山凹槽里,上吊时看着男人侃侃而谈、公事公办的样子还是蛮有趣的。

    趁安决没回来,还是快挂上去吧。指不定安决突然回来,他想一个人自缢的计划就泡汤了。人死后两小时身体开始僵硬,希望安决晚点回来,如果看到自己硬邦邦的尸体,安决会是什么表情呢?好憧憬呀~

    颈动脉早上刚吊过,刺激太过,之前五秒就翻的眼睛过了十三秒还在左右转动,又两秒才徐徐半翻,眼底余光能隐约看到视频。

    水曲柳构造细腻,质地坚硬,两厘米的厚度刚好挤进牝户[pìn]里,吊线被重量一拖,身体坠到木饰面板里更深。

    杜衡吊骑在床头上,暗恨木饰面不会自钻自动,只能自己颠颠抬抬,一息过后,纤颈吊长一寸余,披头散发,莹面发赪,渐渐回过味来。

    他牝户虽深,花心却浅,进个两寸就挠到痒处,淫水喷溅。

    “哈~好舒服~哈~”杜衡麻抖擞的没了魂,星眼微撑,朱唇半启,漏出一汪香涎。

    款款摆腰肢,喘丝丝的身子扭来扭去,“啊~木板磨逼好爽啊~哼~”他汗湿酥胸,四肢乱抽。

    咕咚一下,眼珠子全翻上去了。视频是看不成了,阴户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那木料着水就涨,撑得阴户一隙都没有,弄得他要死要活的,口中不住叫,“要死了~饶了我吧~”

    会上的安决没来由地心慌,他散了会,火速赶回顶楼。

    一开门,就听闻娇儿呻吟不止,泣涕涟涟,上身吊于灯上,下身陷于床头,俄而挺然。

    安决合门,跨步上前,举起人儿,撩起他的浴袍就朝臀部呼。

    力度当然是轻轻的,“让你吊……让你吊……我要来晚点,下次你没机会玩了……”

    “嗯……”杜衡身下一颤,玉茎喷出团稀薄乳液。软绵绵讨饶,“看到圈就……忍不住想吊……嗬……舒服……”

    安决仰头看那开口的花沟,骂了句妖精,嘴就贴了上去。人儿又被放下了点,一轮一轮翻着白眼睛享受男人的口侍。

    不单如此,男人腾出右手不停揉搓私处的腹股沟,杜衡觉得一味热痒,美之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