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启买了个狗砂盆，摆在了洗浴室角落。
12个小时的憋尿让穆启原本紧绷的小腹鼓起了圆润的幅度，被迫禁欲又憋胀的阴茎半硬甩动，在爬进洗浴室看见那个砂盆的时候更是整个下身胀得发痛，忍不住发出呜声。
053想着穆启应该也用不到他什么，正自己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没明白穆启不去撒尿来蹭他的腿干什么，停下脚步猜测着问：“您是想突破一下自己吗？”
穆启本来就担心053不让他尿才不敢擅自行动，听了这话哭腔都要上来了，求道：“呜呜，会，会坏的，求你，小七想尿……”
053思索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穆启这是要个口令，可能是穆启新找的主人的要求？他仍然如穆启所愿说了：“去尿吧。”
穆启在砂盆上抬腿塌腰的瞬间尿液就从翕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爽得浑身哆嗦差点翻起白眼，但还不到五秒，就像坏掉的水管一样水流乍止。
“唔呜…”
穆启眼中泛起海浪，舒爽的红晕还没褪去就变成痛苦的锁眉，几秒过后半硬的阴茎才重新流出尿液…
这是排泄训练最后阶段调教出来内容，开始阶段的按时排泄是早上尿一半为了保证白天训练的顺利进行，而睡前是会让小七全部尿出来，但按时排泄完成后，就变成了“分段进行。”
053给小七解释说：“小狗要学会标记地盘。”
晚上的那次排泄需要给那个一百多平方的地下调教室的6个地方“打上标记，”尿一点就得收缩尿口爬到下一个标记物处才能继续…
即使这么久都是这么过来的，这种反人类的训练带来的痛苦也还是不可能适应，穆启每晚撒尿都是累得大汗淋漓，但他也不敢再求053了，尿完时背上已经泌了一层薄汗，抬头正看见053背对着他脱下了白天穿的衣服。
虽然被操了那么多次，但这是穆启第一次看到053的裸体。
053肤色居然比他这个有高加索血统的混血还白，肌理线条流畅漂亮，本来是堪称如画美景，却落了大大小小的烫痕。
穆启有点疑惑，“你不是做了修复手术吗？”
“只有脸，”053转过身。
穆启一时呆愣，和曾经053的脸一样，053上半身基本上没什么完好的皮肤，全是暗沉、粗糙的疤痕。
053自若地穿上睡衣，遮住了胸膛，仍有大块触目惊心的疤痕裸露，看着穆启一副吓傻了的样子觉得有点逗，打趣道：“以您的地位见识，这点小伤应该入不了眼吧。”
穆启想起了053摘下面具那次，虽然053说自己毁了容，但总不太能让人相信，到真看到时说没有一点惊吓是不可能的。
穆启以前觉得长相这东西，确实可以用来换很多东西，却也不怎么重要。
对他自己，要是毁张脸能换得来权势地位，他肯定毫不犹豫。可惜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一张好脸没什么用。
对053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但像053这种没有什么不完美的人有一张配不上他的脸，有一点点不应该有的伤痕，就……
太让人心痛了。
穆启很少感到这种大概称之为痛惜的情绪，最后摇了摇头，“有些东西就是用来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