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整洁的床单上。

    昨夜的放肆掠夺使虚弱的少女体温还在逐渐上升。

    少女双颊微红,呼吸浅薄而灼热,头发因高烧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异色眼瞳疲惫的半闭着,纤瘦身体的细嫩皮肤上布满了青紫斑驳的吻痕。

    宽松的浅色睡裙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露出少女泛着微红掌痕的绵软屁股,臀缝间被使用过度的红肿双穴已经被仔细涂了药,凄惨的敞着小口。

    针尖轻轻刺入小屁股细嫩的皮肤,缓慢而稳定的将针管内的退烧药缓缓注入。

    芙宁娜痛地小声嘤咛一声,嗓音沙哑而疲惫,哭肿的双眼微微阖着,身体因尖锐的刺痛而瑟缩起来。

    微凉的掌心轻轻抚上少女滚烫的额头,芙宁娜下意识胆怯地绷紧身体。

    昨夜陌生而疯狂地交媾彻底打破了她内心的平静与安宁。

    那维莱特往常的温柔呵护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失去理智般的汹涌欲望,突如其来的骤变使少女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

    而且那维莱特还经常亲她...明明这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

    还有,那种事情...究竟是什么...

    出神的芙宁娜眼尾泛红,脸颊滚烫不自在地缩了缩穴,下身鲜明的刺痛瞬间传达到脆弱的神经,痛的少女倒吸一口冷气,眼角泛起湿润。

    那维莱特双手环绕在芙宁娜软乎乎的腰侧,稳稳的揽着少女抱起,避开伤处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芙宁娜淌着泪被男人托着轻轻搂在怀中,原本光滑细腻的娇嫩手心现已经伤痕遍布,无力推拒地怯怯垂着。

    被索求无度的羞处磨人的伤还痛着,少女含着泪委委屈屈的窝在男人怀里,他们彼此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娇小的身躯被迫紧贴在男人的胸膛。

    芙宁娜乖顺地低垂着头,小口吞咽着那维莱特用玻璃杯喂到她嘴边的果汁,微凉的酸甜口感瞬间弥漫在她的口腔中,极大缓解了喉咙的不适。

    “要是能和荧的哥哥谈恋爱就好了...”

    喝着果汁心不在焉的芙宁娜在心里偷偷地想着,如果她真的谈恋爱了是不是就可以搬出去住了,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荧的哥哥一定不会打她,还会送她很漂亮的糖。

    芙宁娜低下头,看向自己遍布伤痕的掌心,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下来,她只不过是礼貌性接受了别人的好意,就被打成这样。

    如果..如果她和那维莱特坦白自己有心上人的话...是不是就会同意她搬出去住了——

    芙宁娜踌躇不定地纠结着要不要坦白,头顶的小呆毛一翘一翘的,仿佛是内心不安的写照。

    在退烧药的作用下,芙宁娜的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然而,她下身凄惨的肿伤还是让少女无法独立下床行走,肉乎乎的双腿稍一动作下体就会传来钻心的刺痛,连解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依赖他人来完成。

    整整静养了一周,少女的伤处才终于彻底消肿。

    作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近日要前往象征契约的国度参加三年一度的七国会议,预计行程需要一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