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仔细检查了芙宁娜身后狰狞的伤处,并耐心为少女测量了体温。
拒绝进食的芙宁娜双目无神趴在床上,伤痕累累的肿屁股和大腿被迫晾在外面,双腿之间的贞操带泛着金属光泽,堪堪遮住了少女肿成小馒头的阴阜,缠着针头的右手有气无力搭在床侧,吊瓶中淡黄色营养液正一滴一滴缓慢落下,顺着透明软管逐渐注入白皙手背的淡青色血管内。
长而柔软的发丝随意散落在枕头上,芙宁娜脸色苍白的承受着身后不能忽视的钝痛,受伤的身体使她不能自由活动,轻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到屁股上的伤处,如同笼中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一切自由皆被残酷剥夺,连最基本的如厕都需要依赖他人。
贞操锁被坐在一旁的那维莱特轻轻解下,露出被藏在里面肿到鼓起来的小阴户,男人带有薄茧的手指轻轻拨动少女阴穴前方的小巧尿孔,刺激少女排出尿液。
芙宁娜强忍着挣扎欲望紧绷身子,含着泪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顺从乖巧的被男人玩弄尿道口,没过多久小孔就哆哆嗦嗦的排出一小股透明尿液,浸湿了铺在少女下腹的尿垫,随后被男人抽走。
芙宁娜将小脑袋紧紧埋入香软的枕头,不愿面对自己失禁的窘态。
微凉的湿巾仔仔细细擦拭着少女湿漉漉的红肿小逼,殷红敏感的小阴核被刺激到悄悄探出头来,酥麻中夹杂着细小电流感使芙宁娜忍不住绵软的小声哼唧了一声,嗓音传出的瞬间又受到惊吓一般的死死咬紧嘴唇不愿再发出声音。
那维莱特将设计精巧的贞操锁重新束缚住少女光裸的阴户,手指动作轻柔地将少女随意散乱的柔软长发梳理到柔顺丝滑,这才起身去书房处理公文。
男人自从成为这个国家的掌权者后事务开始变得繁忙,但他非常认可并享受自己的工作内容与责任。
身后的伤处足足静养了一周芙宁娜才勉强可以自己下床行走,但少女的精致小脸全然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平日引人注目的独特异瞳也变得黯淡无光。
芙宁娜失落的用指尖轻轻触碰面前含苞待放的花朵,阳光柔和的穿过云层铺洒在绿意盎然的花园,微风轻轻拂过少女精致的脸庞。
佣人们正忙前忙后的为她准备下午茶的甜点,少女坐在铺了几层软垫的木椅上,思绪出神的看向忙碌的人群。
呆滞的目光突然被一抹金色闯入了她的视线。
金发少女荧隔着铁门的栅栏正笑眯眯向她招手,芙宁娜空洞的异色瞳孔逐渐开始恢复焦距,她讶异的微微瞪大眼睛,略带迫切的猛然站起身子,动作幅度太大又牵扯到还未痊愈的伤口,痛的眼泪都涌了出来。
“你们快,快开门!是我朋友来找我了。”
芙宁娜泪眼朦胧的抬起头,脸颊因激动而泛起红晕,目光带有一丝希翼对一旁的管家说。
“抱歉,女士,你暂时还没有得到会客的许可。”
“可..可是”
多日积攒的无数委屈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晶莹剔透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从脸颊无声滚落,芙宁娜委屈的吸着鼻子,颤抖的声音中满是哽咽与难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压抑的牢笼。
少女一抹着眼泪一边不管不顾的跑去开门,手指在即将接触到冰冷铁栏杆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芙宁娜,过来。”
在少女身后,突然响起了男人冰冷而严厉的声音。
芙宁娜惊愕的回过头,身体在一刻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白皙的两条小肉腿被吓的反射性的颤抖。
高大身影逐渐逼近彻底笼罩住摔倒在地的芙宁娜,少女含着泪哆哆嗦嗦的看向近在咫尺却面带疑惑的金发友人。
那维莱特细心为芙宁娜整理好散落在地的裙摆,优雅的将她抱起,并对铁门外的金发少女点了点头,留下一句少女身体不适不便会客为由将人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