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菜文学>修真>【ABO】【总受】没离婚不恋爱(年下) > 【四十二】崩坠(少许Xve/攻T受腋下/双龙/失)
    李少行给安雅才口到一半,隐隐听见玄关处传来滴滴哒哒的开锁声,心里沉了一半,多半可能进来的是安人颂,安人颂关上了门后没有直接进来,熟悉的关门提示音响起后,又咔哒咔哒地弄了几声响,大约是新加装的其它锁,这边的入户门全都为了质感做得又重又沉,隔音好得很,一层又只有一户,这里离公司不过两公里,本来是为了方便他上下班才选在这个地方的,现在他却连一丝呼吸都逃不出去了。

    李少行想到此处,另一半的心也沉了下去。

    “少行,你不专心了。”安雅才却在这时狠狠地向上一顶,硕圆的性器顶端撞在软腭上,把李少行好不容易在数次吞吐间调节好的呼吸撞乱,狼狈地从鼻间发出有点可怜的哼呛声,一下不防,小腹上硬粗的毛发差点扎到李少行眼睛里,被插入口腔的男人只能表情痛苦地闭上眼。

    安雅才有点兴奋地伸手用拇指轻抹他鼻子下端:“真可爱,你流鼻水了。”

    安人颂还在那边鼓捣新装的锁,,李少行已经没有耐心,一张监控照片根本没有用,只是在浪费他的时间,他按住安雅才的手,把那根塞到食道深处的东西艰难地从口中抽出来,变得全然热硬发胀的粗大性器还从脆弱的口腔中带出一滩唾液来,李少行捂着嘴干呕了两下,在安雅才有些不满的眼神里跨到他腰部上方,用手轻轻分开饱经摩擦,肿得发热的穴口,里面盈满了黏腻而淫靡的性液,对准alpha的阴茎,深深地坐了下去。

    李少行前两天射得太多,从腰到大腿这一片酸得最厉害,他本以为自己一纳入安雅才的性器,应该就像塑胶管子里塞根木棒,除了摩擦发热以外不会有别的感觉,但他还是在数年的药物对抗里低估了信息素的力量。

    安雅才呻吟得比他还频繁,一叠声地叫起来,上大学的时候在朋友的推荐下看过一些色情电影,当时安雅才还在喜欢脸可爱,身体瘦削类型的男人,有几部男优长得干干净净,口味也不重的片子,开头勉强还能看,那些白皙纤细的身体总不会给人太恶心的观感,可一旦他们开始呜呜嗳嗳地掐着嗓子叫起来,一张腿露出下面,安雅才就兴致缺缺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直到他遇见李少行。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同样承担了发出声音的责任,所以才会觉得他们聒噪。

    不过其他人大概不会像李少行一样流这么多水,一抽插那个窄小的骚洞就会发出很悦耳的嗤嗤水声,这样大量溢淌的水液丝毫不影响肉道的紧致程度,锻炼得紧绷感十足的屁股永远会紧紧地咬住侵入他的每一根肉棒。

    李少行下面还没完全勃起,他应该好好配合对方的动作,摸揉他的腿间,抚触对方的性器官尿道口,给他做温柔的前戏,让少行腰软下来,开始有感觉的时候再剧烈地摩擦内部的,但是安雅才没有这样做,他看着李少行,问:“你喜欢骑乘位?以琮和人颂跟你做的时候,你都喜欢这样压着他们,是吧?”

    李少行不回答他,这种问题答一嘴都是对他自己的二次猥亵,此刻只能蹙着眉头喘着气,扶着他肩膀晃动腰部,试图给那根乱动的昂扬肉棍找个合适的进入角度,高挺的鼻梁上滴答下来两滴汗,落在安雅才的肩上。

    等安人颂终于把门锁都锁上,做足心理准备——安雅才跟他说过,今天李少行就会彻底清醒,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李少行,被迷奸,轮流侵犯以后,李少行会用怎样厌恶蔑视的眼光看他,怎样用那牙尖舌利的嘴侮辱他,那双曾经紧紧拥抱他的手,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痛苦,他有点害怕。

    激烈的交媾声从安雅才的房间里传来,同时能听见李少行低而急促的哭喘声,他在骂人,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骂着“贱人,混蛋,狗东西”这声音好像有人按着他的嘴,不住地挤压他的咽喉,让他极度不适的情况下才发出来的,可同时又像带了倒刺的钩子,挂着人的耳膜,让人浑身冒出不均匀的阵阵鸡皮疙瘩。

    安雅才把李少行按倒在床上,手脚发软的omega自然很难及时地撑住身体,性器在柔软的肉穴中半滑出来,李少行眼前还晃着白,安雅才就覆身上去,按着他两边大腿自上而下地往里插干,他的性器本来就长得让李少行觉得有点过度,这一下插到了底,阴囊撞到深陷的股沟里,硬大的冠状部猛地朝着生嫩的结肠口撞过去,几乎是想要顶穿李少行的肚子,疼得他紧咬了嘴唇,手拽着安雅才的头发,差点把黝黑的眼睛翻过去。

    安雅才看见李少行一瞬间扭曲的表情,即刻头皮发麻,兴奋得胸口热烈地胀起来,他一边拱动着下身,一边幽幽地俯在李少行耳边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特别喜欢欺负你,谁叫你,啊……这么好吃呢?”

    等到在李少行身上成了结,三角骨节卡在他肠道里,虽然没弄在对地方,他还是恨不得把脑浆都射出去,依依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看向在门口冷眼看着的安人颂:“回来了?”

    李少行把身上喘着粗气的alpha一把拨开,撑着身体想坐起来,肚子里却疼得好像肠道都粘在一起了,他颤抖地蜷缩到一边,佝偻着喘气,安人颂赶忙把手里的烟掐了,面色惊惶地蹲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你……你还好吧?”

    又带了点怒意对安雅才说:“你他妈不知道轻点?”

    安雅才拉好裤子,也有点慌了,趴过去看李少行的状况,发现他脸上挂着眼泪。

    安雅才脑子里嗡一下,刚才冲动上头,爽是爽得从头到脚都舒畅了,现下脸色却一下白了,去摸他的小腹,李少行啪一声打开他的手,声音里气声掺半:“你答应给我看的东西呢?”

    安雅才的关心凝在脸上,一下也拿不准李少行是不是在这儿为了这个装两分可怜,可是看他下唇都咬出血了,还是心疼,犹豫了片刻对安人颂说:“……让他看看以琮。”

    安人颂心里酸得不行,李少行脸上还挂着点白液,身上的气味一塌糊涂,整个人已经被弄得两眼无神,没硬起多久的心肠很没出息地又软了,哭丧着脸一撇嘴,拿出手机给他看。

    安雅才下床去给李少行端洗漱用品和吃的,离开房间之前有点不放心地问安人颂:“他们没说什么吧?”

    安人颂胡乱地点点头,没什么精力和他交谈,半跪坐在床前抱着低咳起来的李少行轻拍他的背部。

    李少行双眼有点难聚焦,几天没吃饭,虽然醒来时口腔里有果甜味,估计是给他喂了点营养液之类的东西,但根本不顶用,还被这一顿操弄,只能虚虚地握住手机看。

    方以琮还是半晕倒的状态,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房门口站着两个时刻戒备的高个子男人,一个枯瘦的护工打扮的中年女人在给他擦脸,方以琮大概也和他一样几天没吃饭,面色不太好,两颊稍稍凹陷了一点,但整体来看,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