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行的烧退得很快，口服退烧药以后三四个小时左右体温就降到低烧的程度了，医生巡房时大约检查了一下他的腺体和气味表现，最后问他:“你产生性冲动的时候没有自己解决吗？”
李少行被这直白的问话哽住，思虑了一会儿才说:“我以前都是通过一些器具辅助的。”
医生:“昨天晚上呢？”
李少行皱眉道:“因为是在医院，所以我没有弄。”
医生了然地笑了:“李先生，没关系的，咱们这层楼全是您这样的omega患者，现在已经用药帮助您排出一些腺体信息素积液了，适当的疏解有助于身体自我调节。”
李少行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支着额头笑了两声:“原来如此。”
医生:“不过您状况不算很严重，是只持续了一会儿吗？”
李少行面对医生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聊这个话题，提到昨天半夜突发的心悸。
医生神色显出一丝严肃:“什么感觉，有抽痛感？还是剧烈跳动？”
李少行:“就是突然感觉往下落了，像车颠簸。”
医生听完，用听诊器探了探他的心音，倒没感觉出来什么，又让护工陪他去拍片子。
排队的时候竟然又遇到了赵凌音，对方看着李少行的护工，露出某种志得意满般的笑容:“你果然是照顾他的，居然敢耍我。”
护工刷着李少行的病例卡，无奈道:“我说这位爷，您就饶了我吧，你早上下午晚上都在电梯这边转，吃饭也来这守，我感觉你要冲出来持刀害我老板啊。”
李少行拍拍他的肩膀:“好人。”
赵凌音:“李少行，我有话和你说。”
护工喜滋滋收下好人卡:“赵歌手，要我叫保安吗。”
李少行:“老实说我有点好奇，你要说什么？”
护工扫了几眼赵凌音以后，确定他这把瘦骨头还不够李少行两下揍的，才放心去帮他排队。
李少行在这宽广得能溜冰的大厅里找了个位子坐下:“坐。”
赵凌音扭捏地在他面前坐下。
李少行:“你的护工呢？”
赵凌音梗着脖子:“我不需要。”
李少行轻笑:“是不需要，还是请不起了？”
赵凌音脖子上的青筋也凸起得纤弱美丽:“我现在正当红。”
李少行嗤笑:“到此为止吧，你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