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末,陆由远和其他朋友出去玩了,祝榆半夜睡的,九,十点才醒,说不出去,陆由远恨铁不成钢,“歹毒的大学生,是不是背着我内卷。”,祝榆又躺回去,不敢说昨天看了大半夜教授的朋友圈,没什么内容,无非是黛绿青山和偶然拍的月亮,偷偷存了下来。
有一张照片漏了点脚踝出来,他知道,那是院柏冠让人罚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站着的。
白天祝榆去了图书馆看了很多教育学的着作,《大教学论》《理想国》《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借了两本,想着院柏冠教学的时候他也能有回答的机会,趁着空闲时间,还多背了点单词。
吃完饭,躺在床上刷手机,他今天摸出无数次手机,看了无数遍院柏冠的空间,除了那几张图,没什么了,他又去看聊天内容,好多女生说院柏冠儒雅,一看就是上位者,偷拍了好几张照片,他偷摸地保存下来。
单纯只是看着,就发了骚。
低头一看,裤裆顶起个包,咽了咽唾沫,起床将门关紧,犹豫半天,想起查的一些内容,当狗的第一步就不要有任何羞耻之心。他脱了上衣,漏出光滑细腻的脊背,裤子也扒掉,内裤是白色,顶起的渗透出液体,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干净了。
赤裸着跪在床上,手机放着照片,院柏冠冷厉地盯着,他喘了口气,眼前是格外清醒的,又觉着羞耻,将手机翻转。
拿个枕头垫在身下,腰趴下来,枕头一个角被蹭湿了,他含住吃到一股腥臊味,他将两腿打开,手指撸动,旋转着搓动顶端,眼底越来越朦胧,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意识到好像一条狗,还是见到照片就发了骚的母狗。
跟发了大水似的,漫延出来的水打湿了手,整根都裹满淫水,他不自觉将屁股撅高,幻想着院柏冠教训他,说他又骚又贱,双腿夹着被子,洇了一处深色的痕迹,被子夹在胯下,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又过去拧自己的乳头,夹着乳头扯高。
有点痛还有点爽,他很敏感,单纯撸就让他身躯泛红,下面那根没多少毛,还很秀气,薄凉的被子滚烫的几把越蹭越起劲,身上都热了一层,乳头红润,他乳头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如同牝马驯化在情欲中,万劫不复。
腰软了下来,如一滩春池,抖动的时候,他感觉要融化了,不用惦记是人的身份,理应是动物粗暴地发泄原始的欲望,几把捅弄在被子一处地方,搅动中夹着大腿,挤在一起,他又跪趴下来,岔开的腿摇晃着垂落的几把,他死死咬着唇,还是不够爽。
差了点什么,翘起来的肉棒,他打了一巴掌上去,酸涩的痛楚,皱着眉头,好爽,又是一巴掌,摇摇晃晃的肉棒坠着睾丸,他又去掐睾丸,快要哭出来了,祝榆把握不好尺度,老是掐重了,几把上红了一片,扇得他脸颊绯红,陷入一个怪圈了,临到高潮的时候,就是射不出来。
他抿着唇,将手机翻转过来,直愣愣地跪着,院柏冠一张冷脸在屏幕里,明明没说一句话,祝榆朝着顶端猛然扇了下去,几把抖动一瞬,射在枕头上,精液满满当当,祝榆拿唇去碰。
在仅靠一张照片的注视下,他舔干净,还伸了舌头出来,是猩红漂亮的舌尖,哈了一口雾气。
鬼使神差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他嘴尖停留在先生,还是喊了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愿意去这样做,蒙住双眼,感觉陷入无限潮水,冲淡了原本的坚持和十八年的迷茫,他好似找回自己,单纯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疲惫的身躯他只想被人粗暴性地,无论是哪里。
只要掐住他身体的某个敏感地方,他就能瞬间释放,遵守命令,他舌尖都是腥味,咽下去也没什么不同,祝榆感觉自己跟开了荤的母狗一样,到处发骚,浑身汗渍渍的。
他又去洗澡,这回是温热的水,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如释重负,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能闻到枕头旁的味道,好似是归宿,迷迷糊糊中,他想明天该洗枕头了,明天还有什么,明天是院柏冠的课表,又要被那双主宰的人盯着,冷冰冰的,波澜不惊的一双眼。
醒的时候,他特意选了个最中间的位置,视线在西装上面,是很精致繁琐的袖扣,祝榆被自己打败了,注意力完全跑偏了。院柏冠讲课很有规律性,如同在敲古老的钟摆,他抛出个问题,“那么教育学是什么,学习当然要充分了解一项东西才会学会,谁来回答?”
祝榆举手,他唇色有点艳,“教育学主要研究教育学,心理学等方面的基本理论和知识,包括教育现象,教育问题,教育规律等。”
院柏冠让他坐下,“既然说到心理学相关概念,人贵自知而难自知,有谁理解巴纳姆效应吗?”
他敲了敲桌子,祝榆看他的漆黑色眼瞳,内圈泛着点蓝色,呼吸急促,“心理学家弗拉有一项测试内容,看似强硬,自律的外在掩盖着不安与焦虑的内心。”
“人大多不能认识自己,首先要做到面对自己,绕出圈子,寻找一条新的出路。”,祝榆有时候怀疑院柏冠能洞察人心,仿佛从他这具皮肉里看出他焦躁不安的心情。
院柏冠很完美,无瑕的矜贵玉器,祝榆只感觉能跪在身下伺候,已是莫大的运气。
这次该祝榆打扫讲台,院柏冠走的时候,头也不回,教具一样没拿,他回忆了一下,院柏冠中途取下了袖扣,他惊喜地拿起来看,果然在这里,是复古定制的“立体镂空皇冠袖扣”,上面是北极星蓝色宝石,他握住藏在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