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贲瞬间清醒了,扭头就对上了傅羿安那双阴鸷的双眸!
傅羿安对他本就不待见,还见到他对林婠婠动手动脚,还有一只狠辣凶残的恶狗,也敢对着她犬吠!
五年前,就该一刀了解了他!
傅行贲见傅羿安气势汹汹,身后还站在一排近卫,便知道今日不能善了。
他佯装恍惚,咧嘴一笑,“四哥,还想和堂弟喝点?”
傅羿安抬手,侍从们便把傅行贲给押了过来。
程丰双臂用力,傅行贲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他倏地抬头,阴晴不定地看着傅羿安,“四哥什么意思?”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傅羿安对着他冷冷一笑,忽地攥住了他的左手猛地用力反向一折。
“啊——”
剧烈的痛顺着手腕爬遍了全身。
傅羿安松开手,幽幽道,“是这是只手摸的?我就废了它!本以为你在军中可以改过自新,可你太不争气!
你为了让我面上无光,杀了无辜的秋桐,还对她施暴凌辱,真是禽兽不如!若非你姓傅,今日你就应该问斩!
别给我让二房嫡出断子绝孙的机会!听明白了吗?”
傅行贲的左手俨然被废掉,那就意味着他在军中,只会止步于定远将军,前程尽毁!
傅行贲再多的不甘也不敢在此刻流露出来,“行贲知道了!”
傅羿安一行人消失在暮色之中。
傅行贲趴在地上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眼帘中撞入一双精致的绣花鞋。
苏灵音身着一套华服,蹲着他跟前,“啧啧,五爷?真是可怜,在傅家还不如一条狗吧!你可知道,林婠婠早就是傅羿安的人了!他们夜夜笙歌,可你连摸都不能摸一下!”
傅行贲抬头,凶相毕露,“你不怕我杀了你,四嫂!”
苏灵音面无波澜,“林婠婠才是傅羿安的心头肉啊,五年前,你不就明白了吗?即便你杀了我,他也不会伤心,只有动了他的逆鳞,他才会发疯!”
这句话好像让他很受用,傅行贲冷嗤了一声,“不用你提醒,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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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林婠婠害怕柳玉娥追问她和傅羿安的事情,急着便回了衡芜院。
果然,没过一会,柳玉娥脚底踩风赶了过来。
可林婠婠故意拉着沈时鸢东拉西扯,让她根本逮不到机会,柳玉娥瞪了她几眼,便想着明日再寻机会好好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