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样不好,你太年轻了,很多人都盯着你呢,这次如果上位组织部长,这步跨得得太大了,你认为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已经拒绝了唐炳坤的好意,常在聚光灯下的官员,很难再有升迁的机会了,因为升迁的制度在那里摆着呢,既然制度不能在聚光下摆开,也就只能是牺牲那些聚光灯下的干部了”。丁长生不无感慨的说道。
“说的不错,说到底,还是因为聚光灯下的干部不再适合这个群体了,不是每一件露脸的事都是好事”。
“嗯,书记,我在你这里看报纸时思考了很多,我感觉祁凤竹的死没那么简单,而且我隐隐感觉到,祁凤竹的死很可能和他吞了林家的钱有关系,换句话说,我之前可能被祁凤竹的老婆骗了,祁凤竹有可能是林家的白手套,但是现在这个白手套把钱都吞了,政治与商人合作,不是没有,比如仲家和谢氏钢铁合作的就很好,但是后来散了也没有做绝,可是为什么祁凤竹就非得死呢,这里面的事看来不少”。丁长生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