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念说道:“长公主的劝阻,我不得不听,只是在京城,我想查出父亲与兄长的死因,实在是无处下手。”
春娘沉思片刻后说:“姑娘,不如咱们偷偷的去雁门郡?”
林司念摇头:“不可,且不说如此行事极为不妥,哪怕咱们去了雁门郡,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上报京城,那可就麻烦了。”
春娘点头:“也是。”
林司念吩咐春娘准备了笔墨,写了一份拜帖。
林司念将拜帖递给沛菡,说道:“让观墨送到谢府。”
沛菡:“谢暄谢大人吗?”
林司念:“对。”
沛菡一走,春娘问:“姑娘,您为何要跟谢暄扯上关系?”
林司念说:“如今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也必须得跟他扯上关心了。”
春娘不解:“这是为何?”
林司念想到今天被林夫人安排与安王相见的事情,说道:“所有人都企图将我扯入这个局,我便是不想进去,也不得不进去了,但是与其当成旁人手中的棋子,不如坐到棋桌上。”
春娘还是不解。
林司念笑了一声,说道:“今日我那堂姑又是将我引荐给定国公夫人,又是安王的,春娘,你真看不懂吗?”
春娘呢喃道:“我只以为她让您与安王相看,是故意气顾老夫人的。”
林司念笑着摇摇头。
这只是其一,至于其二,那便是郭拓想拿着林司念当人情,送给安王。
只是这一层,连春娘也没想到。
林司念低头,喝了一口水,她以为离开了靖安侯府就能安稳的过日子,却发现,其实后面的日子也并不会平静。
另外一边,皇宫。
惠宁公主跪在老皇帝的面前哭的肝肠寸断,一个劲儿的骂她的驸马跟顾曼容。
“堂堂靖安侯府,怎么能养出那种如青楼妓子一般的下贱胚子?她原本是想要勾引安王的,可儿臣那七哥哥是什么人,她那点小把戏,七哥哥闭着眼睛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偏偏就是儿臣那没脑子的驸马,他竟然就那么着了那小贱人的道儿。
父皇,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建朔帝也被自己的这女儿哭的脑瓜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