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真是不明白宋齐丘过来做什么。
她的生活挺悠哉,一切很好,并不想和这些朝中大臣多打交道。
宋齐丘想问玉山,自己何时能够重返朝堂。
“我又不是算命的。”
玉山特别不耐烦,也没有对老臣的恭敬心。
宋齐丘笑了一下:
“人们传言,玉山公主能预知凶吉。”
“并不能,也许能,但还是没有用。”
宋齐丘很奇怪:
“为什么没有用呢?”
“因为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听。”
玉山直言不讳。
“宋某一定洗耳恭听。”
“那我就直说了,宋大人就算还能回归朝堂,甚至权倾朝野,如果过分贪恋权势就会晚景凄凉。”
玉山笑呵呵地。
她又不担心得罪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谁知道宋齐丘只是叹气:
“老夫懂得。老夫身不由己。”
他摇摇头:
“如果老夫有自己的孩子和孙子,可能早就生了含饴弄孙的念头,现在已经真正退隐江湖,享受天伦之乐。”
魏堪折在旁边一直是笑吟吟的,听到宋齐丘说这些,忽然脸色苍白。
因为宋摩诘太烦人,宋齐丘也识趣地没让他靠近玉山。
所以宋齐丘也不避讳什么。
“老夫现在除了权力,根本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女人、金钱、子孙后代,哈哈哈哈,老夫心里都不想。”
魏堪折的笑容僵硬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