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树冠,遮挡着烈日阳刚。
一圈几人,看似安闲地坐着,实则各自心肠。
飞鸿小声说着闫翠玲的病况,话里有些避重就轻了。
邵韵诗听了,微一皱眉,看向晓冬,小声问道:“你给她下了啥药?”
树荫下的少女,不怒自威的模样,叫跟前的几人齐齐提了心。
晓冬怕小姐训诫自己,忙摇头道:“她这样,应该不是药的问题吧,我只给她下了痒痒粉,好叫她在外头玩不痛快罢了。”
邵韵诗听这话,倒是松了口气,也缓和了些,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心虚的晓冬,哼笑道:“怕是想叫她在朋友面前出糗吧。你这丫头,行,还算是有分寸。”
知道与晓冬没关系,邵韵诗才不管她闫翠玲如何了呢。
飞鸿见小姐又促狭了起来,也替晓冬松了口气,他可是怕伤了人,叫小姐怪罪的。哪怕他恨不能直接狠揍一顿爱作妖的闫翠玲。
同样松了口气的喜妹,看看天色,道:“今儿这饭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用?”
春妈妈奇怪地看了眼喜妹,“堂小姐受伤的事,你不知道呀?”说完,她一拍巴掌,点头道:“可不是,表小姐正闭门读书,去哪里知道这事。”
也亏得表小姐大度不争,不然,他们厨房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喜妹见春妈妈主动提起闫翠玲,便故意诧异道:“怎么了,我瞅着二楼不断地有人来去,难道是吃食上不中意?”
说完,她又隐晦地给了喜妹一眼,压着声音道:“堂小姐的脚扭伤了,没个几天下不了地。你们不必忌讳她。”
喜妹窘了下,欣然接受春妈妈的臆测,点头道:“可不是,小姐还当堂小姐又挑剔吃食呢。想着老爷夫人不在家,她就不为难你们了,所以叫我来说一下,一会子我们出去吃。”
忍着冲动,喜妹憋胀着脸对关心自己的春妈妈,摇头道:“没事,小姐说已经电话定好餐了,不去不好。”
喜妹带笑摆手道:“不用,我们打算出去吃,也好叫妈妈腾出空来招呼堂小姐。”
<divclass="contentadv">春妈妈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们是晓得了刚才堂小姐的百般挑剔了。
邵韵诗倒是不饿,可看看二楼那动静,叹了口气道:“飞鸿开车,我们出去吃。”
表小姐大方知礼,来拿额外的吃食,总是会打赏大家,她们一次两次推了,后来也就不推了。
“就她嘴馋。”晓冬瞥嘴。
最后这一句,春妈妈是含在嘴里说得,若是稍微离远点,那根本就听不到。
可想想小姐的交代,喜妹还是又咽下了。
这不,春妈妈正好在厨房吩咐事,见喜妹进来,忙问道:“可是表小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