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有眼色的不敢多呆了,嘻嘻哈哈地说了两句不伦不类的淡话,便灰溜溜的走了。
他这一声不仅大,还伴随着拍桌子的声音,冷不丁地还是很能唬人的。
厅里一静,叫他脑子一下子清明了不少。
待出了闫家大门,某个家世还可以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晦气!”
林音就被他吓了一跳,亏的邵韵诗已经拉了她的手,这才叫她安心了几分。
不仅如此,他还先发制人地问道:“阿越,阿彪的伤是你打的?”
只见,他故意不服气地嚷嚷道:“说我打他,那也是他闫彪该当的。若不是他先出手,我们也不会打起来。”
闫越脑子虽混沌,但也不乏小聪明。
“我说你小子够了,咱们今儿可不占理,要算账得等闫越有空了。”这人说完,很是隐晦地看了眼帮闲的。
他这话一出,闫大老爷当即舒展了眉头。
闫老太爷虽心疼自己的小孙子,可还是没叫他起来。
说到这,闫越觉得身上是真疼的厉害,直接哼哼了起来。
帮闲的见有门,忙咋舌又道:“咱们这一走,还不知道他们怎么糊弄人呢。人家可是门一关,全是姓闫的。”
“可,咱们是他请来的,总不能啥都不干就撤吧?”帮闲的眼珠子一转,逮到了说辞,“闫彪那小子可是忒能打了,瞧把少爷你打的。”
他一开口,另外的人也跟着道:“可不是这话,到底那闫彪可是闫家的孙子,我们把人打成那样,人家没找我们算账,已然是不错了,走吧。”
老宅里的气氛,则没有这么容易安静下来。
<divclass="contentadv">众人皆在场,被爷爷喝跪下来的闫越十分的气愤。
这些跟来的人可不是啥有骨气的,家世背景就更比不上闫家了,要不然也不会唯闫越马首是瞻了。
一群帮闲的混混本以为到了这,凭着闫越在家里的地位,定能好好出口恶气。没想到,一来就吃了瓜落。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对着刚站住脚的闫越,呵道:“混账,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这里是哪里,也是你们能来撒野的地方!”
先发制人的好处,不仅邵韵诗几个知道,闫老太爷也是深的精髓。
没多久,这帮闲的瞄了眼前头走掉的众人,咬了咬牙,往闫家老宅的一处弄巷走去。
闫大老爷听了呼痛声,心疼了。
精明的闫老太爷头疼地看了眼心爱的孙子,呵斥道:“问你话呢,赶紧说!”
外头的喧闹渐渐远去消散。